「范統,你還好嗎?」噗哈哈哈用微細的聲線問道。
「嗯,好得不能再好了。」我微笑著看向他。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要是我沒有……」
「真的不是你的錯,你不用這麼想的。」
當我聽到噗哈哈哈如此傷心地怪責自已時,立刻阻止了他下一步想說的話語;而約兩個月前所發生的事情亦歷歷在目……
=======我是分隔線=======
「范統,你看到過清風沒有?他從家中離開了,所有屬於他的物件都不見了!」
噗哈哈哈慌張地衝進我的臥室,一倒頭就如此跟我說。
「噗哈哈哈,你確定你己經找遍全個家也沒有找到清風?」
「嗯,我確定!我己把整個家從上到下都找過了,但還是找不到清風。現在我們應該怎樣做才好?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有好好看著他,他就不會不見了,都是我的錯……」
噗哈哈哈不斷地責怪自己。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自我埋怨的時候,我們應該立刻去附近找清風。他那麼細小,應該不會走得太遠的。」
我冷靜地提出意見。
「好吧,我們分頭去看看吧。除了這樣,我們現在也不再能做其他行動了。」
噗哈哈哈無奈地回應。
=======我是分隔線=======
「噗哈哈哈,小心!」
眼看著噗哈哈哈因為看現清風就在他面前,以至於沒有留意到在他站著的馬路中,有一輛小驕車正以高速地向他駛去,我的身體比大腦更快地反應過來,立刻衝上前,嘗試趕在那輛車撞到前救走他。可是……
「范統!」
「大哥!」
我只聽到清風和噗哈哈哈一起驚叫……
=======我是分隔線=======
「醫生,范統他怎麼樣?」
「你們是傷者的家屬吧?」
「嗯,是的。醫生,你能否告訴我范統究竟怎麼了嗎?」
「對不起,我們己經盡力了,但是……」
「甚麼?不會的,范統他一定不會死的!你一定是弄錯了!」
噗哈哈哈控制不往大聲叫了出來。
「這位家屬,請不要反應過度,我還沒有說完呢。他沒有大礙,只是他在被車撞的時候,衝擊的力度太大,使他的腦袋裡產生了血塊。這塊血塊剛好又壓在視覺神經上,而我們不敢施手術取出在那裡的血塊,所以除了期待他腦袋裡的血塊自然消失外,就沒有其他辦法了,但是這個機會率很低。也就是說,他現在算是永久性地失明了。」
「甚麼!?這叫沒有大礙!?范統他永久性地失明了啊!」
「這也沒有辦法。我們己經盡了力了,或許你們能夠進去安慰他?」
醫生以一貫平靜的語調說道。
=======我是分隔線=======
這裡是哪裡啊?我究竟在哪兒?在我眼前是一遍的漆黑……
「啊,范統你醒了。」
「嗯,為甚麼噗哈哈哈你不開燈呢?這裡可真是很黑的。對了,你找回清風了沒有?」
「我已經找回他了。好了……,現在……范統你冷靜一點,聽我告訴你一點事情……,可以嗎?」
噗哈哈哈其其艾艾地問道。
「可以。」
我感到很奇怪,不知道噗哈哈哈為甚麼要用這麼凝重的語氣跟我說話。他平時都不會這樣的啊!
「……范統,」
「?」
為甚麼噗哈哈哈說話要吞吞吐吐的呢?把話一次性地說完不就好了嗎?
「你……你……永久性地失明了。」
「甚…甚麼!?對不起,我沒有聽清楚你說了甚麼。」
我的心撲通地狂跳。
我竟然聽到噗哈哈哈說我失明了!?一定沒可能的,難道我的耳朵出了問題!?
「我說,范統你……失明了!你現在是在醫院裡。這個房間的燈是亮著的。」
甚麼!?我真的失明了?這……這是沒有可能的事情!我不相信!但是,我現在真的看不到任何事物,包括燈光啊!
「噗哈哈哈,你和清風一起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我心神恍惚地說。
「但是,范統你……」
「放心,不會有事的。」
我向噗哈哈哈勉力地擠出一絲微笑。
=======我是分隔線=======
「噗哈哈哈,為甚麼范統在房間裡這麼久也沒有任何聲音和動作的?」
「對啊!我們進去看看吧!」
然而,他們進到房間,卻只看到一個沒有人,但卻十分凌亂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