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師在我,甚至大部分同學眼中他都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為人嚴肅莊重。他加入學校幾十年來都是負責管理操行差劣的學生,那些學生一個比一個頑皮,一個比一個大膽,但他們都奇蹟般在陳老師手下「從良」了。難道是這些年來管教這些學生讓他太苦了?想到這裏我不自覺的加快腳步,跟緊陳老師。悄悄跟了好一段路,抬頭發現陳老師進入了靈堂。「媽,您現在過得好嗎?為什麼當初狠心拋下我呢?學校裏的人都對我指指點點,說我「有娘生沒娘養」,更有人說我是「娼妓之子」,不配為人師。媽,你知道我真的過得好苦嗎,我已經很努力了,我對待學校的事比起對待自己更加用心千萬倍,為何他們總是這樣……我……做不下去了……」說到這裏,陳老師早已泣不成聲。我十分驚訝,原來陳老師一直以來都過得這麼坎坷。不久,陳老師稍作整理,便步出靈堂。我馬上上前,道「陳老師好!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你一直是我們學校的地理王子!很多同學都很仰慕你呢!我們每個星期都很期待星期三可以上你的地理課!誒?明天是星期三喔,那明天見了!陳老師再見!」然後便將煙一般溜走了。
隔天,凖時九時三十分陳老師進入教室,「各位同學早安。關於我辭職的傳聞?大家就不要相信了,畢竟我對各位的地理知識放不下心。打開課本第三十五頁……」我抬頭,看到的是容光煥發的陳老師,是我們的地理科陳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