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入獄了。
我是一名結構工程師,亦是一位清白者的弟弟。我的入獄,並不普通;而一切,要從三年前說起。
就在三年前,那愚笨又善良的哥——文森被人設局,在醉酒醺醺之下被推使殺人。「在停車場裏,他 拿著手槍,走向目標人物,『砰!』」閉路電視顯示。因死者為高官親屬,判死刑。他在我面前,你我一片玻璃的分隔,嚷著:「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是被設局的!」,眼眶漸漸變亮又漸漸變暗。我忍著眼淚,說:「你能對我發誓?」;「我跟你發誓。」,帶著沉重的語氣,顯出一點委屈和無比的絕望。至此,我決定要為我的哥取回公道。
我計劃要入獄,入獄為他「重獲自由」。
哥哥入的監獄是鵜鶘灣監獄,堪稱世界最嚴密監獄。逃走對一般犯人來說根本不可能,可是,我並不普通。作為結構工程公司的管理層,從下屬的工作得到監獄資訊並非難事——沒錯,我是這座監獄的設計成員之一,對每個結構、每個位置、每條路徑、每個防禦措施,都瞭如指掌。當然,聰明的商人總是會偷工減料的吧,「弱點」,早已知曉。以防萬一,我更把整個結構圖紋在身上——我也不是傻的,弄了點花樣。那一切,只差佈局、時間和信念了。
花費了兩年半的時刻,逃出的方法、內部人員的運作,和犯人的底細,徹底地研究數番。但是,沒有入獄,哪有「自由」!要入獄,靠的正是現在!
拾起手槍,整理裝束,不帶面具,出發。要進到鵜鶘灣監獄,必需是重犯之中的重犯,入不到,計劃便會變成泡沫。「全部人趴下!手放頭上!」,只需在最著名的環球銀行,轉個身,拿起手槍,對空射兩下,「砰!砰!」,等三十秒。「錢!」,拿了約數十萬,給予他們時間和空間報警,再射兩下「砰!砰!」。「打開倉庫!」,「先生…我沒有權限開倉庫呢…」,「誰有?」,「我..我們的行長維德」,「去哪了 ?」,「去了吃飯……」一直的拖延時間,等待警察的來臨。
「你,認罪嗎?」法官面帶笑容。
「我,認罪。」我面無表情。
「真的?你最好聽聽你的辯護律師的話哦,還未有聽到任何的辯駁呢。」法官顯得好奇。
「不用了,是我的錯。」我顯上微笑。
「好,我現在宣判!被告罪名成立!鑑雖被告為初犯,但的確便用致命性武器,而且在悔意信中寫及欲到最近的第一級監獄——鵜鶘灣監獄悔改,現將你監禁你在鵜鶘灣監獄,維期五年,行期一半才能假釋。退堂!」法官宣判。
「謝謝法官。」心裹偷偷的笑著。
現在,我成功了;成功,入獄了;入獄,去「自由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