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
陽光從窗外傾撒下來,我坐在桌子前寫信,寫給我遠在異國他鄉的表妹。
信的內容無非那些,問候,還有問她身體情況之類的。
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是我媽還是時不時叫我寫。
其實寫這麼多有什麼用呢,畢竟相隔這麼遠,信到了也已經是幾個月後的事了,用現在的網絡用語來說,就是跨服聊天。
跨的害挺遠。
媽媽切了水果進來,看見我在寫信,似是有些感歎的在說,今年經濟蕭條啊,我姑媽她們家怕是日子不太好過。
然後她又說了一些類似什麼讓我有空就去看看姑媽,什麼怕他們兩個人孤獨了。
我默默記錄好她說的話,寫在信中。
嘮叨了一輪后,她放下果盤,轉身關上房門就走了。
我歎息一聲,其實不是很明白為什麼媽媽總要叫我寫信。
其實如果想要表妹看見的話,直接用火燒了不是更快嗎?
——反正她也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