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三百多呎,一房一廳的單位內。我的爸爸工作二十四小時以上才可回家。我的媽媽是一個全職的家庭主婦,天天把這個家打掃得乾乾淨淨。
有一天,媽媽卧在房內的雙層床的上層,對我說:「如果我和朋友一起到長洲住宿十天,你能否照顧自己?」我說:「也許可以。」
七月二十日,媽媽的確到長洲遊玩。第一天早上,我想:我既不唱歌,又不喜歡逛街,可以做什麼呢?我只好做暑期作業和玩電腦。早上、下午、晚上,與媽媽做的料理暫别,天天與附近的十元雲吞麵相遇。在第二天,有時候,我打電話給我的朋友,正是他們與家人一起出,只有我一個苦悶的卧在床上,把身傾斜,看著永遠是主角打倒奸角的電視節目;或在電腦世界中,拿起「什麼什麼劍」,撲向「什麼什麼怪」,打個你死我活;與素未謀面的人分享日記......也不用聽媽媽叫我挺直身子。第三天,爸爸帶著一身汗水和熱香餅回家,開了收音機,聽着一個高收聽率的節目,而我就進了房間,爬上了媽媽看電視的「御用位置」的上層床,看著兒童節目渡過了早上。下午吃了個「雲吞麵加色」,玩電腦,就送走了下午。晚上吃了個爸爸煮了一碗麵,看了幾個電視節目,就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