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總教人無奈,但最重要是自己面對的態度。
古人思想守舊。女方是大家閏秀、知書識禮;男方是俊傑才子、風度翩翩,如此金童玉女才是古人眼中天造地設的一段美滿姻緣。
「兄台,知道長安城該住哪走?」
「這麼湊巧?若君不嫌棄結伴同行,吳某能為君領路。」
「當然好!難得吳兄如此熱誠!在下姓陸,賤字銘,就此拜謝!在下此行到長安提親,對象乃是吏部尚書的掌上明珠!]
吳仲語氣稍為輕挑:「當真?看陸兄一身裝扮,便知是四海為家的俠士,。若說陸兄與尚書之千金結為夫婦,會否是誇誇其談?」
「吾是忠直正義之徙,豈會誇誇其談?」陸銘反駁。
吳仲笑道:「陸兄稍為息怒,吳某只是開玩笑。而且我也深知陸兄並非騙子!我們快些起程吧!」
八天過去,二人安然到達尚書大人之府上。
陸銘道:「吳兄,多天來受你照顧, 陸兄感激不盡!吾已達目的地,咱們倆就此告別,後會有期!」
「陸兄言重了,其實也是舉手之勞。只不過吾之目的地與君相同。」吳仲給了陸銘一個冷笑。
陸銘來不及反應,吳仲已步入府內。陸銘摸不着頭腦,隨後跟上。
「吳仲拜過尚書大人,吾乃來提親。」吳仲向王大人笑道。
「吳仲,你來提親?啟程多天,何不相告?」陸銘抑壓緊心中怒火,質問他道。
「大人,吾多天不相告陸兄,只為了了解清楚陸兄為人如何。經多天的相處,發現陸銘是無恥之徙,而且對王小姐有非分之想!王大人對吳某十分熟悉,得知家父是朝臣,不論人品、家境,吳某絕對比陸銘優秀多了!請相信吳某之言,望王大人嚴懲此惡徙!」吳仲理直氣壯地道。
王大人聽信吳仲片面之詞,不給陸銘機會解釋,便命人把他押出去,斬掉他的左腿。
陸銘因受不住這痛楚,在小巷昏倒了。良久,他才醒過來,發現自己身在客棧,見一位姑娘餵他吃藥,便知她救了自己。
陸銘向姑娘言謝後,摸摸自己左腿的拉置,已經空蕩蕩了。他鼻子一酸,豆大的淚水湧出眼眶。陸銘似笑非笑地道:「真可笑,虧我還這樣愚昧,相信一個如此險惡的小人。如今我永久殘障了,還可以做什麼英雄好漢,還可以娶到心許的小姐嗎?我只是一個廢人而已!吾失去了健全的身體、自尊,教我下半生怎過?沒有了……沒有了……前程對陸某是何其暗淡!啊!老天爺啊!何以要陸某承受如此悲慘遭遇,那是何等痛苦!吾非饕餮之徙,只求一生過得安穩,娶到賢良淑德之妻。為何上天要把我趕上絕路?知我者何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