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慮一會兒後,忐忑不安地開口說:「老師,對不起,不關有容事的,作弊的紙條是我寫的,是我硬讓他幫我打掩護的,是我的錯,請您不要責怪他或懲罰他。」我的聲音越來越小,説完後,低著頭不敢看老師。
有容震驚地看著我,偷偷地拉著我的衣袖,示意我不要再說下去,我把他的手從我的衣袖拿下來,眼神示意著不要。老師很生氣,説:「你們眉來眼去地做什麼!思考著誰負這個責任嗎?」「沒有!」我們兩個異口同聲地說。
老師讓我們和盤脫出所有事情發生的經過,我一五一十地說給老師聽,但沒有説出朋友知道我計劃的事,變成了我威脅他幫我打掩護。老師沒有我想像中的反應,卻很意外;他説:「你不是跟有容打電話説你的計劃嗎?」
這時,換我意外了,我明明沒有跟老師說過我和有容打過電話,我很快反應過來,望向昔日我無比信任的朋友。有容眼神躲避,不敢看我,後來小聲地向我道著歉,我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老師打斷了我們的對話,讓我們的私事私下解決,先討論這件事情,我還是不想拖朋友下水,堅決說有容是無辜的,不停地道歉,祈求老師不要懲罰他,老師看我道歉態度良好,只是口頭警告我們兩個,沒有重罰。
最後,有容向我解釋說,不想我誤入歧途,我雖然知道他的原意,但我無法接受,我有點生氣,卻無法發洩。但我還是原諒了他,因為他的確是我很好的朋友,除這事外對我很好,我也跟他承諾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他後來也幫我補習,我們兩個便和好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