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數月的無理冤獄後,本土派少年終於在赤柱監獄裏獲得釋放;他的數名朋友到來迎接他第一天「自由」的日子。
他從朋友贈來的報章中,望見一個警察因意圖謀殺自己的父親及兒子,被判處終身監禁的消息後,喜悦不禁油然而生,原因是陷害他、使他無故入獄的人最後受到應有的懲罰;又忽然悲從中來,只因他的愛人已被該警察所害。
即使能脫離監獄的束搏,但已物在人亡;就算目的可以達成,但一對戀人現已陰陽相隔;能做到,又有何作用?
時間線回歸七個月前;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三十日,高等法院原訟庭。
來到了最終的審判日。這位本土派少年將因涉嫌襲擊警察的案件而需繼續上庭受審。大批示威者,不論屬於任何政治派別, 均在法庭門外守候,希望第一時間得知法官對此案的裁決。
這位少年看著庭外一些親中人士興奮的神情,面具難色,因為他已經預計到法官的判決。
一如少年所料,法官一如以往,跟隨早四五年的判決,判處他監禁兩年。受牢獄之災對他來說不是甚麼新鮮事——他早因雨傘運動留下案底,在少年監獄曾承受更多的痛苦。
他以為,兩年不是一段很長的日子……他以為。
從法官宣讀結果、被押上囚車、走入赤柱監獄的大門,本來都沒有異樣……本來。在搜身時,監獄職員在少年身上搜出一包俗稱「K仔」的 氯胺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