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他再次對賭博上癮,卻不知賭博是一場被人操控的陷阱。在這個陷阱里,他就算不能當永遠的贏家,也不願意逃出。因此,當他一次次失敗輸錢時,晚上總會傳出媽媽痛苦的喊叫聲。可是母親,我們不可以再次心軟啦!
我沒有放棄觀察他的一切,我發現那個男人每一次都會去同一個賭場里進行賭博。而且他只要早歸,便是輸局較多,早點回來對母親施加暴力以發洩自己的怒氣。要是他一夜沒歸,便是贏錢較多,在另一個地方找樂子。只是我沒想到......
房門被敲出聲響,母親緩緩打開房門,那個男人還沒有回來,客廳的燈卻早已關掉。奇怪,母親不是每晚都在等那個男人回家嗎。母親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女兒,你覺得父親是不是又像以前那樣啦,他現在又開始了,賭博、家暴等壞事全做了。」母親說著說著又流下了幾滴眼淚。我聽著母親這番話,想著母親也是對那個男人有期望才一次次放棄原則,事到如今也要認清那個男人的本性了。想到這我鼻頭一酸,使勁眨眼害怕眼淚流下。母親摸了摸我的頭,眼睛直勾勾望著我,我慢慢牽著母親的手,想給她一點點溫暖。「女兒,你的父親也只是為了你好,為了這個家,想多賺點錢啊,你要體諒你父親啊。你現在就好好學習,週末就出去上班也賺點錢,以後萬一你父親需要的話,還能有一筆錢備用。」我一愣,牽著母親的手不自然地鬆開,身體仿佛僵硬到無法動彈。我看向母親,母親的眼神只透露出希望我理解的眼神。我愣著看著母親,不斷理解母親剛剛的那番話,眉頭一點點皺起。我不理解為什麼母親會一次次選擇原諒,那個男人的行為所帶來的後果,她也親身經歷過四年,甚至更多。我一點都將手從母親手裡抽出,強行展開眉頭。手擺了擺,頭搖了搖,「你出去吧。」「女兒......」「出去!」門砰的一聲,房間只剩下了風扇吹來的風聲和我的哭泣聲。
隔天,我前往警局,將近幾天拍下的照片一一提供給警方。因為我發現那個又是一個非法賭場,所以我的證據對警方而言必定是個有力的證據。同時我也向警方説出家暴的事情,並提供了那個男人對母親施加暴力的視頻。因此,在這天我終於在警局里重逢我了那個幾天不見的父親了。
「你是我親女兒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父親被警察抓住手帶進來警局,一看到我便歇斯底里地「哭訴」,警察壓著父親的手,加重力氣,把父親帶到另一個房間。隨後,我的母親也匆匆趕來,一把把坐在椅子上的我拉起。一邊拉著我,一邊向身旁的警察説:「這一切都是誤會,都是我們家事,打擾到你們啦。這事情我們自己可以解決的,我是來保釋我的丈夫的。」説時,還把我推向警察,要求我向警察們為我的無理道歉。
我拍了拍我的胳膊,「這事情我們自己管不了。」警察向我的母親説出父親在非法賭場里進行賭博,勢必要拘留他。我猜父親應該又要在監獄里呆上幾年了。我的母親,你已經不是心軟了,你這是一次次縱容我的父親所做的行為了,母親也應該要醒悟啦。
沒過幾天,新聞里又再次報導出四年前相似的報告,那個男人又再次回歸他以前的生活了。我的母親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思考什麼。
我回到房間打開窗戶,下了幾天的雨,今天也停了。前幾個月他將這個潘朵拉的盒子打開,盒子裝著珍寶珠、酒瓶和金錢,如今我用那把鑰匙將這一切與他有關的事情,鎖進潘朵拉的盒子里,包括這個危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