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我跟子昕和怡琳各自回家,放下書包,帶上一些有用的物資,如果有啥發生了,也能藉此補上一命。我們回家準備好一切,便如約到校園門口集合。
夜闌人靜,月色朦朧。寒夜森森,寂如死灰。在黑夜中,平日帶有青春氣息,帶給別人溫暖的感覺的校園,如今卻覆蓋上了一層薄霧,使校園變得不再熟悉,不再溫暖,而且更添了一分可怕,恐怖。
這陌生的校園,使原來膽小如鼠的我更毛骨悚然,寒心。在我本來已經慘白的面容變得更蒼白,可謂「面如死灰」。子昕和怡琳留意到我的變化,便拿出背包裏的大蒜,佛珠,甚至是十字架,安慰道:「我們有這驅鬼三寶,肯定不會有什…」突然,校園裏發出一聲巨響,把子昕和怡琳的說話打斷。
我們三個便打了一個冷顫,心裏一寒,猶豫著要不要進校園查看及冒險。其中怡琳的膽子最大,她提議到應該到校園查探,別半途而廢。於是,我們手牽著手,把驅鬼三寶帶到身上,向發出巨響的方向進發。
我們戰戰兢兢的走進校園,向四處探頭張望。忽然,子昕看到學校天台上有一個黑影飄過,大叫了一聲。我們馬上上了天台認證是否有黑影的存在,出乎意料,這校園天台被鎖了,跟本不能查證。
「你們看,門上有張字條,寫著:[咱們音樂室見。珍映上],誰是珍映呀?該不會是…」子昕說道。「誰呀?子昕,你別說一半呀!」我打了個冷顫,說道。「你別急,我們去音樂室看一下唄,說不定能找到有關黑影的線索。」怡琳安慰我道。
我們為了要尋找真相便到了音樂室,可是,意料之外的是,在音樂室根本沒有仼何線索,更找不到那黑色身影。
突然,傳出一陣琴聲。那琴聲顯得淒涼,有種孤獨、寂寞的感覺,有種失去一樣很重要的東西,孤身一人的感覺。我們聽到這琴聲時,起初,感到有點傷感,但…細思恐極,那麼晚了,除了我們還會有人嗎…
我們不禁打了個冷顫,默默地往傳出琴聲的方向前進。我們手牽著手,生怕會走失。我們發現傳出琴聲的地方,原來是在學校毫不起眼的角落中的一間已癈棄的雜物房。我們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發現本應一片狼籍,雜亂無章的雜物房卻變得整整有條,一塵不染。在雜物房中央的位置放置了一座鋼琴,鋼琴有點殘舊,看得出來很有年代感。
我們好奇地參觀了一下雜物房,發現雜物房中還有一道虛掩的門。我們猶豫了很久,要不要推開,於是就在門前徘徊了一陣子,最後下定决心,把門推開。
門後的袐密讓我們驚愕失色。在門後,有一個黑色身影望著窗邊,那個黑色身影察覺到有聲音,轉了個身,看著我們。他神情有點期待且愉悅,但他看清楚我們後,就變得神情落寞,而且有幾分恨意。我們看清他的面容後,就驚愕失色。他的面上有著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傷痕,四肢傷痕累累,身上更血肉模糊。他…是人?是鬼。這是一句肯定句,我們仨都不禁流下冷汗,心驚膽寒。
「你們是誰?你們又要傷害我們?我和他的愛情雖不被認同,但我從不後悔。你們把他害死了,我要你們血債血償。」那位黑色身影沒帶著仼何一點溫度道。「你是珍映前輩?裴珍映前輩?你不是已經…」子昕道。那位黑色身影聽到立即大怒:「我不是珍映。珍映就是被你們害死,你們還有意思叫珍映的名字?」子昕有點嚇到了,但她還繼續問:「我們沒有惡意,我們只想弄個明白。那你是朴志訓前輩?你不也是…」
那位黑色身影聽到了這句話,明顯有一分驚訝。他正是朴志訓。他又轉身面對𥦬外,他說起了一個故事,是關於一段禁忌之戀,一個不被世人認同的故事…
之於後續,我們是怎麼離開,及這一個故事,那就又是另一個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