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畫像後,有一名少女,她瘦得不成人形,宛如看漏一眼就會在世界上消失一樣。而樣貌則和畫中的少女幾乎一模一樣,但面色蒼白到毫無血色。她一邊痛哭著,一邊用思念的眼神,看著手中一張男女生合照的相片。
為免驚動她,我們打算稍稍地走離現場,她卻看到了我們,用和之前態度相差極大的眼神斜視著我們,用險惡的口氣對我們說:「你們都看到了吧。」
我們大多的人都因而被嚇跑了,就只有我一個留下來。我內心也原本嚇死了,但也明白到不處理好此事就以後禮堂都會有『鬼』的存在。我質問著『她』為甚麼要干預舞蹈組的活動,她卻笑了,沒笑意卻陰涼地笑了。「那為何你們要逼死文俊呢?」,她回答著。當場陰暗起來。我不知道誰是文俊,只能馬上落跑了。
在這天晚上我用通訊應用程式問了我熟落的畢業學長,問了在過去是否有一名叫『文俊』已往生的學生在學校讀過,「在我中二時,是有一對情人為舞蹈組的成員。但一年後,自新校長上台後,那校長就設法把舞蹈組改為女生限定,把組內的男成員趕走。那時好像只有一個叫文俊的人站了出來和校長反抗,而他也後來自動退出了,也沒有人看過他有再上學了..............」他這樣地回答。
在第二天,昨日被嚇跑的同學都過來和我問好,雖然我也明白她們也不想去『捉鬼』,我只能自己一人去了。
在放學後,我獨自一人前去了台下,只見那名少女坐在畫像旁,看到了我的來臨,她馬上就決心趕走我。「我明白失去重要的人的感受」我回答著,「但我不覺得現役的舞蹈組須負責。」
她驚訝地看著我,我則繼續我的發言:「在5年前,有一對情人舞蹈組成員在學校讀書,而一年後,男方卻無法繼續成為舞蹈組一員吧,那是你的男友吧?」「那時不是文俊被『那班人』逼死嗎?」她細語著。「『那班人』威逼他會有好處?她們只是一群普通人,很大機會都是被校長利用,以方便完成自己那有偏見的行為。我有報復的方法,只要你不再在干預舞蹈組的活動,我就可以幫你通知傳媒,他們會很樂意把這「真相」傳出去,那時校長也職位不保了。」
自始以後,「鬼」也不再出現了,而校長也換了人,舞蹈組也取消女生限定。每一次看到畫像,也會想起這次捉「鬼」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