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四六年,五十年不變的一國兩制終於結束,內地政府進駐了香港,意味著港人的自由更受限制。我接受不了受限的自由,我決定離開這片傷心地。
我四處遊蕩,我用雙腿走過的國家多不勝數。美國看來比任何一個國家繁榮,但想不到地下竟有如此多骯髒的交易。日本看來是禮儀之邦,但規條多得令我難以習慣。澳洲看似是最適宜居住的城市,但物價卻高得令我訝異。印度物價低廉且是人口大國,但衛生狀況又令我卻步。兜兜轉轉我回到了中國香港,這裡依舊給不了我自由,但卻讓我明白一件事。
世界之大,每個地區各有特色,沒有一個地區能完完全全地滿足我們所謂的自由。自由是一種比較,比起民主的社會我們看似受到了限制,但比起監獄裏的人我們卻有無比的自由。自由並沒有一個度量衡,是我們自己給予自己的。相比起自由,更重要的是豁達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