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長而悶的一天課堂後,我背著那沉重的書包,腳下踏著那條走過數十萬次通往補習社的路。正當我在穿越一條人煙稀少的橫巷時,突然間有一個人從旁邊閃了出來。他是一個中年的南亞裔男人,大約五呎六吋高,有一條既細又長的眉,戴著一副墨鏡。
他開始跟我談話,話語間,他說他是一位新移民,對這一帶地方不熟,希望我能夠帶他四處走走;我正想說我沒有時間時,突然我的腦後受到重擊,一時間失去失去知覺,後邊那位襲擊者再打了一下,我便暈倒了。
我猛然醒來,發現我在一間只有一張椅子,一門窗子和一道通往外面門的房間裏。窗外是一橦已荒廢了的高樓大廈和草地。我靜悄悄地向著門口爬去,聽到有人在說話,我偷偷瞄出外面,看到了之前在橫巷跟我談話的人和一位說話有口音的美洲人。根據我偷聽到的內容,他們打算運我到大陸去賣給別人;原來他們是人口販賣的集團,透過拐帶小孩來賺錢的。
我決定要趁著現在還在香港的時候逃跑,因為到了大陸,就困難很多了。於是我就開始思索和準備我的逃跑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