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位樣子平凡、做事老實和香港土生土長的打工仔。我兒時的時候學習成績一直就是差,中學沒有畢業就投入社會工作,當年我也才十六、七歲而已。現在我都活了半輩子,做過各種各樣行業的職業譬如說派傳單、酒樓端盤子、搬運傢具等等。
我早些日子被老闆炒魷魚了,這個原因就是......就是......我上班遲到。平時我都有聽習慣鬧鐘響了才起床,隔壁鄰居(所謂的鄰居就是我睡的上下架床下那一位和相距不到一米的另一個上下床的另兩位鄰居)都是晚上上班、早上回來睡覺(通常上夜班的人工資高會高很多,我實在受不了晚上要撐著眼睛上班,遲早都會被老闆炒的吧),他們都視我的鬧鐘為定時炸彈。早上鬧鐘一響,周圍的人都好像失了魂似的被驚醒,這下子我通常都會被群人狂罵,不過習慣了被人分歧的我也就裝作沒有聽見也無所謂。誰知到有一天,我竟然睡過頭了,原因就是我鬧鐘沒響。起初我以為也是自己的疏忽造成的,可是情況維持了一段時間,我發現越來越不對勁,與此同時我的遲到次數也越來越多。我真的明明有弄好它才敢睡覺的,怎麼一回事。
有一天我比平時提早很多時間放工回家,打開門看到的場景簡直令我怒火沖天,我大聲吼道:“怎麼回事!你們三個沒有脫鞋就到我床上,而且在我家鬧鐘上下打量,都在幹什麼呢!”幾個人被我的吼叫聲震住了,他望望他,而那個他又斜眼對望另一個人,總之就是互相對望像是在用眼睛尋求統一的解釋給我。我見到沒人敢出來正面跟我解釋,一氣之下我就背著我唯一有牌子的Nike旅行包直接就走人,丟棄我最貴值錢的六寸大小的電視機和一部每天都被我按的不能再多的Hello Kitty計算機。我就這樣瀟灑的走一回......再找另一個蝸居去!(別夸我情緒智商高,只不過我是別無選擇了)
在蝸居生活的圈子里,我也認識一班年輕的有錢人。我可不是吹的,他們月薪也有好幾萬的(至少比我好)也跟我一樣住在這裡。這班人年輕人出來社會已經有好些年了,一直都這麼熱血拼命地幹,為的是啥?還不都是爲了那套遙不可及的房子。小夥子們都感歎且一致認為說:”你想要娶老婆但又沒房子,別說姑娘她家不給她嫁,其實不想嫁的是她。“他們又運用回前幾年很火爆的大陸電視劇—《蝸居》的兩句句經典臺詞來形容現在的樓市,都市無房族的困惑:賺錢的速度永遠趕不上房價上漲的速度;而那些有剛剛好的資金買房子的人就成了房奴,看!房奴們的心聲又是:如果30年還完貸款,利息都滚出一套房子来了。
回到剛剛我被燒魷魚之後那苦逼的經歷,我想說的就是:“這些蝸居我都呆不下去了,我要自救!我要奮鬥!我要有錢買房子才能娶老婆再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