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疫情中,大家都戴着口罩,看不到對方的笑容,好像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更加遠了,我就好像因為別人也看不到我的笑容,我就開始不怎麼笑、不怎麼說話。
奧運延遲了、外出的時間少了、回校的時間又少了、與朋友見面的時間少了,我就習慣不笑。我好像習慣了上網課、習慣不用早起床、習慣不用趕着回校、習慣不見朋友。當我看到可以回校時,我仍無動於衷,以前喜歡回校與朋友聊天的我,此刻卻不想回校。甚至我也覺得奇怪。
當教育局宣佈可以回校上課時,儘管我想到可以與朋友一起玩時,我卻不怎麼高興。我想到很多情況:儘管我可以與同學聊天,我也不能和他們有很多身體接觸。儘管我可以與他們玩耍,我也不能與他們打球。我們不能一起到小食部買食物吃,因小食部暫停開放。我突然驚醒,為什麼現在我好像將所有應覺得高興的事情,變得悲觀。
當我真正回校時,我開始張口說話、我開始與人聊天、我開始想笑,我發現原來與他們一起我才會感到高興,原來有很多人與我一樣,但一起時所有東西也不能打擊我們,原來他們就是我的動力。我突然想起廖啟智先生在電影的台詞說過:「千祈唔好慣晒呀,就係因為我哋乜嘢都慣晒,先搞到你哋咁。」我明白了,我一定要面對很多事情,才會令到我更加有衝勁,而不會去習慣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