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官宣判後,我立即被還押上囚車,向美國監獄出發。
經過接近一小時的車程後,到達了監獄。進行好登記、搜身、拍照後,我便正式入獄了。
然後,懲教人員帶領我到囚室,我被編配的囚室位置哥哥的囚室的對面。得知這一消息後,我心中頓時大喜,心想:我與哥哥的囚室這麼近,我的越獄人大計定必能順利進行,猜不到上天這一次也幫助我。「咔嚓」一聲,懲教人員把囚房的門鎖好。同時,這聲響也引來了其他囚犯的注意,他們都不約而同地嘗試從鐵欄柵的空隙中探頭出來窺看我——新來的囚犯。當然,住在對面的哥哥也不例外。看到我後,他的表情由好奇急轉至驚訝,從他面上的表情,我已經知道他想說:「弟弟,你為何入獄?我之前不就忠告了你,要好好生活嗎?為什麼現在卻入了獄?」由於事情一言難盡,而且我不可以讓其他人知道我的大計,我當時未有向哥哥對話,只向他展露了笑容,希望可以讓他心情平服一點。
翌日的午飯時間,我向哥哥詳細解釋我入獄的原因和之後的大計。哥哥聽完我的解釋之後如釋重負並說:「我們明天就實行計劃吧!此事不宜拖延!」我點一點頭,之後就跟著獄警回到囚房。
到了八月廿二日的晚上,即是我和哥哥進行逃獄的晚上。「已到十時,所有人關燈睡覺。」獄警高聲說出這話。在一小時後,我緩緩起床,拿出在晚飯時藏起來的叉子,把囚房的鐵門開啟。「咔嚓」,鐵門成功打開了。我放輕腳步慢慢走到哥哥的囚房幫他先逃出囚房,我要完全避免吵醒任何一個囚犯,因為一但吵醒了其他的囚犯,他們一定會呼叫獄警,介時我的逃獄計劃便會失敗。「咔嚓」,哥哥的鐵門也成功打開了。哥哥和我心中都感到興奮,平日在電影才會出現的情節,今天竟然會在我倆身上發生。
經過我的觀察,獄警工作的態度散慢,到了晚上更加一落千丈,有訓覺的、有玩手機的、更有聯群結黨打麻雀的。他們對囚犯的情況是完全不聞不問,閉路電視更加不會看,他們一定覺得監獄的門鎖已經夠保障囚犯不會逃走。可是在今天後,他們將會大吃一驚。
其實在全部囚犯都睡著的情況下,我和哥哥大搖大擺在走廊步行也不成問題。當然,我們沒有這樣做,我們盡量走過閉路電視的盲點,以防萬一。
我們花了十分鐘就到了監獄的鐵絲綱前——最後的一個關卡。我們小心翼翼地避開尖刺,爬到另一端。我們深呼吸,吸了一大口自由的空氣,猜不到逃獄的過程比想像中容易得多。哥哥也因可以避過死亡而展現出笑容。
我和哥哥決定到一處荒野,重新開始生活,好好生活下去,不再做違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