蝸居,似乎是隨著高樓大廈平地起之後的一種新型房屋。人們厭惡蝸居,厭惡其生存的環境,厭惡它的面積,厭惡它的構造,厭惡它的一切。漸漸地,也厭惡起了高樓林立的現代都市。
世界上還有很多房屋。例如詩人所嚮往的隱世陋室,竹席作壁,茅草充頂;又有遠離世俗的傍水小屋,紅牆白瓦,飛簷明窗。只要你想到的,就會有的房屋。
衝出斗室,要的不是金錢,要的不是驚天大志,要的是心靈的小小轉變。你可以夢想頂樓別墅,可以回歸綠葉叢林,更可以坦然接受。;出斗室,不是一個環境的改變,不是對蝸居產生厭惡——蝸居也曾經是你的棲身之所,在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哀哀濁世音下的安身之地。人,的確不需為豪宅而用了一生中的花樣年華。
你或許會說;”我在這樣一個狹小的地方怎會有出息!“
我問你:”你擁有整個世界的土地,就會變得有出息了嗎?“
生存的空間代表不了什麽。非洲的動物們擁有著一半以上的大陸,到頭來,他們得到了什麽?重要的是可以看得開,看到蝸居的美,真正感受世界的多姿多彩,只要心靈上得以釋懷,沒有什麽可以阻撓你的前途。
境由心生,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