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大明之間已經三年半沒有交換信件了。
還記得小時候, 我們每個星期都會互相寫信—信的內容都是哪些既平
常,卻又能給人一種熟悉和有趣的感覺,例如:你喜歡看那種雜志,
還有,你這個星期多小零用錢啊,總之都是差不多的內容。每次打開
信件,我們心裏都是在暗暗的笑。
但是,我們互相寫信的習慣,在一次不愉快的經歷之後,消失了。那
天,我們在課室時,突發奇想就想玩捉弄陳大明。小息時,我們把他
的文具,課本都搞亂了。他看到后,氣得火冒三丈。他質問我們是
誰做的,一個人就推卸說:‘是他(我)…‘ 其他人就點頭默認了。他睜
大眼瞪著我,一聲不響的離開了。
之後我向他解釋了幾遍,他都沒理我。
之後兩天,是交換信件的日子,我的信寫好了,他卻沒有。我就想:
他對我生氣了… 我就寫了一封信,去給他解釋。不過,我自己卻不停
找原因,令自己不要這樣做。這封信漸漸被我拋諸腦後,在我的櫃子
裏,一放,就是三年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