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救我哥哥。
到了監獄,身邊充斥著一個又一個大漢,每個都因不同的原因來到美國監獄,有殺人犯、有強姦犯、更有恐怖份子。我與這裡格格不入的,對我來說這裡就是全美國最黑暗的社會。要哥哥在這裡受苦,我真的不忍心。我要盡快找到他。
我在獄警的口中得知哥哥早前因為與其他犯人發生打鬥而被帶到獨立監房,後天才會返回這個「大家庭」。於是我就只好等待,等待著離開的一刻。兩日裡我一直反覆在腦海中重組整個逃獄的計劃,盡量把握機會,否則後果就不堪設想,所以是次計劃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兩天過去,在午飯時間我倆相遇了。哥哥一面不解的樣子望著我:「有容?為......甚麼會......會在這裡?」我把哥哥拉到一邊,然後把我的存在告訴他。哥哥對我的任性表示無奈,但因為我已經先斬後奏,哥哥也沒有拒絕的餘地。兩兄弟談了一會後,哥哥就把他左獄中的朋友介紹給我。原來他們與哥哥一樣,都是一個神秘組織被迫頂罪,而那組織更加以其家人的性命迫其就範,可恥到極。故此哥哥亦希望可以帶他們一同離開。「沒所謂吧,多些人多些照應。」我答應了。
計劃由兩個人增加到五人,人數上的增加不單沒有拖累計劃,還間接加快了計劃進度。早前在研究藍圖時發現手洗間內洗水盆後的總水管可以通向洗衣房,而洗衣房的冷氣槽是最接近外面的通道。向他們解釋計劃之後我們就開始行動了。
我們每日去洗手間把磚頭抽出,再以偷來的鐵餐具把水泥挖出,目的是挖出一道通往自由的道路。進度一日比一日良好,路也漸漸變得明朗。雖然如此,但哥哥的刑期也開始迫近,行動要再加速了。
在刑期的前三日,我們終於把秘道挖好。之後我們就一個接一個在洗衣房的秘道裡集合。齊人之後,我們看準了洗衣房沒有守衛的真空時刻,爬上冷氣槽,然後爬起來。我們都被前面的曙光吸引著。十五分鐘後,我們順利的到達監獄的最後一道防線—城牆。
因為洗衣房在監獄的高層位置,又接近電纜,所以我們就利用電纜及地理優勢爬出城牆。
出面的空氣格外清新,帶點自由的味道。我們成功了。成功從監獄逃、成功打破宿命、成功逃離那所謂的現實,回到得來不易的虛擬現實。
我們重獲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