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閒的週末,我正坐在書桌前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這時房門被敲響了,緊接著媽媽進來了,她看著我一片狼藉的房間,搖了搖頭看著我說:“你真的沒有收拾收拾你房間的打算嗎?”我回頭看了看地下,衣服散落在椅子、床上以及房間的各個角落。成堆的書擺在地上,像是在路邊擺賣的攤子一樣。看著我這慘不忍睹的“戰場”我深吸一口氣,不得不開始清理“戰場”的這個重任。
把衣服全都依次分開擺進衣櫃後,我開始收拾起我的“小攤子”。我從外面搬來了兩個空置得大箱子,打算把書都往里塞。我把書都往箱子裡面放好,清出了一堆舊書像小山丘一般高。我正打算把這些書都處理掉時,“小山丘”的根基不穩,一下子又全倒了。我只能無奈地再次把它們堆起來。從地上撿起一本舊書隨意翻了翻。“啪”的一聲,一沓信紙掉在地上。我撿起來發現在信紙的最底下,有一封已經貼好郵票的信。定睛一看,信封上的名字把我勾進回憶的洪流裡。
那時小學三年級,我在學校並沒有結識太多的朋友,最好的朋友就是一心。我和她是一個班的同學更是同桌。我們關係很好,每天都會一起放學,做什麼都會結伴一起去。雖然我們家距離不算太近但時不時週末我們也會約著出來一起玩,一玩就是一下午。
在那個學期的最後一天,我興高采烈地回到學校參加結業禮。一心見到我並沒有太多的情緒低著頭看著地下發呆。我看了她一眼,皺了皺眉,心想不應該啊平時一心都不會這樣的。正當我想著汝河開口問她時,老師便喊我們排隊去禮堂了,我只能作罷。放學時,一心拉住我,我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問她怎麼了。她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可能這個暑假要去國外讀書了,以後我們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了。”聽到這個消息,我不禁感到震驚和難過,因為這個消息太突然了,一時之間很難接受,畢竟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看著她什麼也沒說轉頭就回家了。因為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她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她要走了,可能這輩子都未必能見到了。一想到這我的心情便更加失落。那天晚上我輾轉反側,莫名的煩躁一直折騰到一兩點才睡著。
那個暑假,我們也沒有再聯繫。開學的第一天,我身旁的座位也是空的。這種失落感一直伴隨著我。在那期間,我有想過寄信給她,於是我興致勃勃地寫滿了一整張信紙,在信封上貼好了郵票。正打算落筆寫地址時卻發覺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裡。我握著筆盯著信封上空白的地方,小聲啜泣了起來。
“你收拾好了嗎”媽媽的呼喚聲把我帶回現實,我應了媽媽之後,望著已經有些泛黃的信封 苦澀地笑了笑,拆開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