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署長!」我說。
今年我由行動組調到卧底組,目的就是監視除加乘小學老師的所作所為,因相信去年陸陸續續有同學被打傷是老師的行為,而非學生做的。這些案子都沒有什麼共通點,只是所有學生均沒有說出是誰做的。
現在,我有話不能說,只好跟爸媽說我不當警察了,當了個老師。雖然爸媽表面支持我,但內心還是希望我做警察。 做一個卧底就是這樣的辛苦……
除加乘小學的同學大都數學頂呱呱,每次公開比賽,他們都是包辦冠,亞,季軍。幸好我不是數學老師,不用在放學後替那些在數學精英班的同學補習數學,準備比賽。我只是個體育老師。在這間學校當體育老師是頗輕鬆的,因為學校主張在體育課玩遊戲,我只用在每一堂課前想一個好玩的遊戲就行了,我便可善用其餘的時間,留待在教員室監察老師的異常行為。
時間久了,我跟同學的關係已經很好了,而且跟幾位老師也經常一起吃午餐,特別是任教數學的李老師,因為有一次她不見了抽屜的鑰匙,我便熱心地幫她找,結果在圖書館的櫃檯上找到了,因此我們便成了好朋友。
有一天,李老師在教員室裏「埋頭苦幹」,好像是找什麼的。於是我便走去她的位子,看看能否幫忙。竟然,她看的正是除加乘小學學生被打的新聞。我想:她又不是常識老師,數學老師又這麼忙,怎麼可能有閒情逸致看新聞?我又怎能不對她起疑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