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獄了,我帶著沉重的腳步走進了監獄。我發現即使怎樣解釋也沒有人明白,沒有人嘗試幫我尋求真相,我只好忍氣吞聲……
經過連續幾天的聆訊,被人反反覆覆的審問,大家都好像已經把我認定為兇手,無論我怎樣解釋他們都否定我一切的證據,此時此刻的我,只有一臉無奈和無助。
我因謀殺而被判入獄。那夜天半夜,夜闌人靜,我拖著哪疲憊的身軀下班回家,在走廊上透出一道光,推門一看,發現隔壁鄰居陳先生已經倒斃在地上,眼看地上的血越流越多,遍佈滿地,當下我已來不及反應,看著哪雙沾滿血液的雙手,不斷顫抖。
後來警察來到後,看見我滿手鮮血,向我舉起了槍,用手扣押送我回警局。途中,我並沒有作任何解釋,因為已經反應不來,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就好像電視劇中的情節,很不真實……
在審查時間,所有人都認定我是兇手,委託了幾位律師都不肯相信我,為我辯護。歷盡辛苦,我終於找到了一位律師幫我,可是他也是因為我的高薪聘請才肯幫我的。在這個九十年代,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有情緒病的人,他們都帶著他們的偏見來看待我們,認為我們是那些殺人狂魔,經常對別人施暴,他們對情緒病的病人一點也不了解,只靠片面的認識來認定我們的罪,這些觀念丶思想已經讓不少無辜的人代替犯罪的人受罪,我們明明了解事實的真相,卻又一次又一次被人否定,一次又一次遭受到別人異樣的眼光,面對著這種不公平的對待,我們能做些甚麼,至能忍氣吞聲。
聆訊有了結果,法官宣佈我罪名成立,那天的天空異常昏暗,下著滂沱大雨,好像連上天都感受到我那種無助的感覺,可惜,人類仍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這種不公平的對待並沒有完結,在這個社會上應該是沒有完結的一天吧,真相繼續被隱藏,人地理性和求知的心繼續被埋沒,我好像對這殘酷的社會所打敗,慢慢接受這無理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