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2月。「什麼?.......請醫生你檢查清楚吧!...沒可能的.....」
「為什麼?為什麼妳不告訴我?」
我依在她所躺的病牀上,眼淚一滴一滴的掉下了來......
「你......你能帶我到花園......園看流星嗎?」
她勉強地擠出一個倉白的笑容。
我只有難過,難到她的病真的不可醫治?
「可以嗎?」
「但是你的身子......」
「不要緊。」
我們坐在花園的長椅子上。沉默。無言。
一道流星滑下來。
妳的頭在流星滑下的一刻輕輕的放在我的肩上......
我咽嗚著,眼淚已沾濕了衣服。
我現在只能說的就是:「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