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在電視上看到「蝸居」這二次,我大約明白以下節目只屬於部份市民收看,想開些,由多角度分析蝸居生活,其實它亦有好處的,低碳環保,一家兩三四五六口在那豆腐乾大小的地方生活,薪水被生活榨得乾了塘見了底,吃的少用的少,穿的玩的自然也少。電省了一筆水省了一筆,高科技玩意自不用但當一兩三個月「更新」一次,所以我認為蝸居市民自有他們為香港的一番貢獻。
其實我認為蝸居本無問題,因為地方不夠用,大家擠一擠就好了。但當一班薪水追不上物貨通脹的市民住在那不到一兩百咫的剖房籠屋裏數算著生活費;另一方面利用地產霸權在這場金錢遊戲中,上下其手賺個一兩三,七八百萬的大富豪能連著幾間別墅建個游泳池,夜裏數星星,白天數礸石,這便是一個一等一的問題。地理科有學,這叫做不平均人口分配,會導致資源能源,人口增長經濟發展等多方面不平衡發的嚴重後果。即使這種分配是以小地區範圍性分佈。
以前我認為蝸牛這種自帶屋的生活十份愜意,天為被地為寢,不怕刮風不打雷打的,去到哪能睡到哪。但現在問題的確大了點,因為我現在還沒見過一個蝸牛殼裏能同時塞兩三四五六隻蝸牛。這是一個數學、物理、經濟和生物上無法解釋的種群效應。在此不能向全香港蝸居市民說一句,你們並不是孤單的,至少你走出門口,對門鄰居連隔兩條街的住戶的情況大概也大徑相同。(至少你們能想像,香港現在很多豪宅現在的對面是XX灣,180度海景什麼的,寂寞時多孤單啊……)
用理性去分析「蝸居生活」,它大約並不屬於一種現象,它指示的不是一戶一家兩三四五六口的家人在多少平方下用著扣除了房租以外的薪水艱苦生存奮鬥的故事。而更傾屬於「因果定律」的循環效應,因為當小蝸牛的居住環境使他們的生物習性能漸漸與蝸居二字漸漸同化。在香港整個生態系統上,出現了另一種「共存」現象。簡單易明就是,X年後,某隻蝸牛在家樓下步行兩分鍾能發現一個比他家大上兩倍的私人花園。但蝸牛們的日子仍然快快樂樂地過著,然後小蝸牛能發現學校中五的某條方程式能算出他們家要儲多年錢才能上樓,交首期,而這房子面積大小因市場波動而預期越來越小。
其實每次在電視上見到「蝸居」這二次,我也突發奇想,由小學開始著力教導家庭平均每人佔地不過X平方米的學生數學經濟物理和生物,在至少十二年的教育生涯改變他們日後的未來,增加他們能買上房子或著租上大一點的房子改善生活,比改善香港現在樓宇體制,公利產業,或著立法富豪們家的平均每人佔地平方不能超過x的N倍容易。
每個人也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只是當兩種極端的生活方式在同一個社會環境下形成兩次角力,一方擁有完全剝削權的時候,某一部份的小市民也該想想大眾們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