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王子,我可以不擇手段消滅一個國家,為的就是將來我接管自己國家時可以一個敵人也沒有。原本這些東西理應由身為國王的父親去做,不過,一個完全沒有野心的人可以做到什麼?最可悲是在他管治下,所有人的思想也變得希望和平,根本沒有人肯幫助我。沒所謂,有我的老師暗地裏支持我就行。
「王子殿下早晨!」出奇地,明明所有人也不會聽我的,卻不知從哪裡來一隻對我非常忠心的犬。「嗯。」只是淡淡的回應,如此忠心的都不知是不是由父王派出來的。「王子殿下,有你朋友寄你的信。」「行了,扔了它吧。」「什麼?但是……」「我不是跟你說過隨了老師或者皇室通訊外,其他的都扔掉嗎!」「不過這是王子你的……」「朋友?又如何!馬上扔了它!」「但……」「出去。」「王……」「立即出去!」真是煩人,什麼朋友都只不過是工具,作為侵略的踏腳石。只要那個國家一到手,就已經沒有價值,而所謂「朋友」後來所寄來的就只有質問。一切都是老師教的,我亦沒有質疑。
希望那老頭子會做些什麼是不行的,惟有靠自己。所以我已經以旅行見識為理由而走出了王宮。其後更加將次於四大國下的個國家中的六個吞併掉。雖然表面上仍然是由原本君主統治,不過其實全都是我的傀儡。方法?冇他的,當然是先與各君主重要的人交朋友,然後用威脅。是不是和平得太久,每個人也貪生怕死求君主救他,就因為如此,所以我才能輕易的控制六個國家。
剩下的就只有北之國及東北國……兄弟國嗎,不打緊,先攻陷北之國這較大的國吧。弱小的,就讓它自由多一會兒吧。
於是幾天後我就向北之國出發。
果然天寒地凍呢。「王子殿下,請穿多件衣服。」「別礙着我!」「可是要是你着涼……」「別管我!還有別見我王子殿下!嗯……就改叫夕先生!當然只是暫時性!」真不明白,我為什麼帶這個有事沒事也管着我的人來,明明只是一隻忠心得可疑的犬。
突然間我看見有個醉漢在調戲一個少女。於是我出手阻止,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從老師那裡學到了不少手段、心理學及體術。好了,就當是真正行動前最後的娛樂,我首先一招了斷,不過遊戲才剛開始,我先收起我期待的笑容,然後走到他身邊,開始動用我的得意技……不停用言語襲擊他內心,看得出他想打我,不過根本動不了,終於我連他最後防線亦都撃破,把他所有事情也說穿。現在他已經失去意識,只是不斷流淚。啊?那個少女不見了,算吧。「好,走。」「可是先生,他...…」「只是暈掉,死不去的,走吧!」
又是因為和平,全都沒機心的,我就這樣直接進見國王。嗯?那個是……「呀!」那個少女大叫起來。「蓓兒!別那麼沒禮貌!」國王跟着說。叫蓓兒的好像感到自己的失禮而面紅起來。而跟着說:「對不起,大伯,剛剛這個人救了我……」「是麼!原來就是小伙子你救了我最重要的侄女,多謝你啊!」嗯!原本還以為只是個普通女孩,對了為何我當時會留意不到她身上東北國的皇室標記呢?算了,她的用途可大得很,能夠同時威脅兩國。於是我擺出一副職業笑容,外加華麗對白:「不用多謝,請救女子是身為男子應該做的事,更何況小姐是位動人心弦的絕色美人,不,我意思是公主不是小姐,對不起。」蓓兒臉紅一紅。「好了,那麼草民就此告退。」
那天晚上,「哈古!」「有甚麼事嗎?先生。」「你幫我去收集一些追求女孩的情報吧。」「甚麼?你又想利用……」「你認為我是會欺騙感情的傢伙嗎?」正是。「難道你真的……」「嗯……」我一副臉紅的樣子。哈古看了看,笑了一笑,說:「明白!」然後出了去。天真!想臉紅對我來說是易如反掌,算了,有那麼好喚的犬。
然後,我每天也跟蓓兒在一起,我們也開始直叫大家名字,當然她叫的是夕,不是我真名字。送花甚麼的也做了,跟她在一起有奇怪感覺,算了反正利用完,下場也是一樣。
終於到了關鍵性一夜,蓓兒希望我能跟她大伯共餐,就是說機會來了。一切如常進行,然而就在突然間,我拉起了蓓兒,打暈了她,在她耳邊說了句對不起,我也不知為什麼會這樣,算了吧,反正她也聽不到,接着我拿起一直藏在衣服裏的刀,擱置在蓓兒的脖頸上。「立即簽署合同,承認我為正式的君主!」果然照做。突然間,打了個噴嚏,不小心割弓一下蓓兒的脖子,還好,只是很淺的傷口。
不過卻有一滴血沾上了我的手指,我變成了青蛙!剎那間,形勢逆轉,我還沒來得及思考,我已經被追殺,沒辦法,現在只有───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