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星期後我出院了,我不斷地想我已經不是一個令人聽到我的鋼琴聲都感到很舒服的鋼琴家了。我真的很傷心,為甚麼...會這樣...那麼殘忍,要這樣對我。現在我也活來也有怎麼用呢?我的願望和夢想都無法去現實了。
之後,我去了殘障人士會去見社工,社工說:「不要失望,雖然失去了雙手,但都可以彈鋼琴呢!」我説:「真的...嗎?」社工說:「是!妳可以彈鋼琴!」我問社工:「怎樣才可以彈鋼琴呢?」社工說:「妳用義支那就可以彈鋼琴了。」
我回家問媽媽:「用義支那就可以彈鋼琴嗎?」媽媽説:「可以但妳願意嗎?我同意!妳......?」我説:「可以彈鋼琴的我就話願意!」
以後,我就用義支去彈鋼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