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抵達了金字塔的最低層了,相信是,我們不肯定......隊員湯馬士觸碰了機關,一道藍色耀目鐳射閃過,就已經屍骸滿地,前面有道金色大門,高十呎,闊五呎,有很多看不懂的符號,我們準備進入。」全身濕透,是絕望的血還是驚駭的汗,不知道了。很累、很怕,更念家,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手抖著,瞳孔撐得大大,拿著匙般的金塊,沉澱澱的,緩緩拼入門上,「咔」門上的符移動了,是一幅圖,一幅圖顯示著宇宙星系。閉眼,暗忖:我愛你,爸媽。
我提著錢箱,狂奔,在人群穿穿插插,左閃,右避,尾隨一群解款員拿著散彈槍追著,左眼一看,電器店櫥窗吸引了我,「埃及金字塔今晨三時同時發出強烈電脈衝,似乎是一個訊號......」回過神,跋腿,見鐵絲欄網,即爬過,一到轉角,一隻手猛拉,掩蓋我的口,是一群穿西裝的彪型大漢。
「閉嘴!」,聲不大卻是叫人懼怕三分,「有件事,你考慮一下,我們知你十六歲離家出走,二十歲三度謀殺,三度逃脫,現在更........」兩手拉開他的手,「夠了,你想怎樣!」「你看的新聞是真的,事情比表面的更複雜,我們來交易,你跟我們走,幫我們了解金字塔內部,你的罪全銷,給你的家人三百萬安家費。」我嘗試脫開他的緊抱,「你,走不了,衛星一描,無所遁形。」他指了指天,隨一支針注射入頸,眼前一黑。
被一片光芒吵醒,什麼回事?為何在飛機上,沒有椅,應該是軍用的,坐起,兩望,有五人跟我一樣被人迷暈嗎?拍拍他們,遂一醒來,一西裝男人,五十歲,走來,「到埃及了,別問太多你們的職責是探索金字塔,這邊請。」走落飛機接駁梯級,塵土飛揚,金字塔被炸開了一個缺口,有三個帳幕,其一是依靠金字塔,其餘則在近。
西裝男人帶領我和素未謀面的人走進依靠金字塔的帳幕,「這是你們的裝備,快換上,由現在開始,你們有四小時,你們必需拍下內況,去!」我接個錄影機,穿上裝備,起行,還不及時間互相了解。
我們走到金字塔缺口,不約而同深深吸了口氣,嗅到的是千年霉味還是害怕的氣息。打開錄影機,進去。湯馬士首先打開話題,但無人回答,也只有回音回應,我們都被緊張,目定口呆,說不了話。一塊塊裂磚,上面有一些圖像,看不明白,是人,也有的像飛碟?而且還有一層塵埃覆蓋,卻沒有蜘蛛網,奇怪。地上有碎磚塊,愈走愈深入,陽光不敢進入了,跟隨著我們的只有鞋印,遠離我們的卻是門前的稀微晨光和生命。
懼害是人的阻力。我們走得愈來愈緊,步伐愈來愈慢,奇物愈來愈多,地上,壁上好像是蓋了一層電路板,電筒的光掃過,電路像被激發,閃爍閃爍。「這裹好像有一個按扭!」湯馬士興奮地說,不加思索俟推了,我們趕不及喝止,果然,地板緩開了,有一道樓梯。更多了一股機油味。
衝動和好奇會招殺身之禍。湯馬士立時奔下去,我們尾隨,步步為營。看到的,讓我嚐到死亡的氣味,「金字塔不是古埃及人建嗎?」我驚訝得把心底疑問提出來,「怎會,建金字塔的石每塊都超過三噸,古人何來有本事疊得上。」一個似是科學家的隊員安定的說出,然而眼前的是一台一台的機器,是什麼我不知道,可能這裏是控制台,不管如何,已是震撼。湯馬士又有發現:「這是鎖匙嗎?可能是。」「呀這是什麼?是發射台嗎?」他四處撥開塵土,突然,那台東西起動,表面附著電漿,向上射出了一道藍色光處,好光什麼也看不了,只覺有液體淺出,強光消去,湯馬士身首異處,成了糊狀,只剩下那金塊,我們嚇呆了,已經喊不出聲了,那刻我們都停止了動作,抹去了血,不語,只想趕快走出這個鬼地方,我拿起金塊,繼續前行。
那是一道門,我們更格外小心,走近,我們都對著錄影機說著「最後的遺言」,見門有一缺塊,形狀與金塊相近,便拼上,「咔」門上的符移動了,是一幅圖,一幅圖顯示著宇宙星系,我們後退一步,深深吸了一口氣,把門慢慢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