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答答...」微微細雨落在地上,抬起頭望上天空,見不到陽光,只見一遍灰暗,坐著窗前的一個女孩神情悲傷,靜靜地看著淒冷的雨景,眼神空洞,似是飄浮在回憶的艇子。
女孩輕輕顫著唇,自言自語說道:「爸爸,姐姐,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們還記得嗎?」
同時,臉頰上滾下一顆又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思緒隨著淚水飄到一年前......
女孩剛滿五歲,有天,女孩從幼稚園放學回來,捉著姐姐的手,眨著充滿天真的大眼睛問姐姐:「姐姐,姐姐!今天老師說我們是從媽媽的肚子裏出來,就像去廁所一樣把我們生下來,是不是?」姐姐閃動了一下眼眸,冷淡地說:「嗯!」女孩再問:「那媽媽在哪裏?」
這條問題被剛剛回來的爸爸聽到,爸爸衝了過去,用力捉著女孩的手,女孩白皙的手臂,出現了紅紅的手指痕,女孩被爸爸嚇呆了,眼眶很快充滿了淚水,疑惑不解,為何一向寵愛她的爸爸會突然變成了一隻野獸,爸爸雙眼充滿了悲傷,憤怒,對著女孩咆哮:「你還敢問媽媽去了那?還要不是你,媽媽就不會離開我們,你還敢說!!」之後很大力地把女孩推倒,然後重重地給了她一巴掌。
之後,爸爸因為逃避媽媽離開的傷痛,染上了毒癮,回到家裏經常都發瘋痛打女孩,捉著姐姐的手,問她有沒有錢,又毒打她們,女孩知道爸爸和姐姐都很討厭她,所以她從來都不敢提起媽媽不敢反抗。
有一天....
爸爸今天很清醒的回家,他先去洗澡,然後到大廳的梳化坐下,再示意女孩坐他的旁邊,女孩顫顫競競地走過去,爸爸輕撫她的小頭用很溫柔的聲線問:「對不起,爸爸一直都忽略了你,我去戒毒好不好?」
女孩點點頭,跟爸爸一起微笑起來了。
女孩輕輕問道:「爸爸,其實,媽媽是怎樣離開我們的。」爸爸摸著女孩的手停頓了,雙眼沒有了剛才的溫柔,換上是悲傷、憤怒和痛苦。
女孩顫抖著說:「爸爸,對...對不...對不起,我問了不應該問的問題,請原諒我。」
爸爸已經抓著女孩的頭髮,隨手拿起了一個衣架,向女孩的大腿狠狠的揮下去,一邊失去理智地嘶叫著:「為什麼要提起媽媽,為什麼!為什麼!!你的出世,就帶走你媽媽,本來就不應該有你。你是害人精,你是罪人!!」
過了一會,爸爸停止打女孩,很無力的坐著地上。「我是個不中用的男人,對嗎?我到底要怎麼才好?怎麼辦才好?」他抽動著肩膀哭喊著。
女孩聽到這裡,昏了過去。
同時,爸爸衝了入房,從抽屜抽出一支針筒,在血管上刺了下去,之後便軟趴趴的倒在地上,眼角落下了一滴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