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下旬,天气溫凉,是外游的好日子。但是已经厌倦了城市的繁忙和喧嚣,我决定去享受属于大自然的宁静,來一次属于自然的旅行。一个人的旅行实属沒意思,于是我找了几个和我一样厌倦了城市的小伙伴一起去。
浅蓝的天空交杂著几缕白云,像轻纱一样,被秋风徐徐吹送,就像是仙女在你身边起舞时帶起的微风,溫柔又让人感到惊艳。火红到金黃的色彩证明了深秋已经來临,不久之后便是冬日。薄薄的青雾浮在平静的湖面,轻轻划过帶起阵阵涟漪,白净的日光洒在青雾上,为这片湖增添了些许神秘。金色的落叶飘落在湖面,再一次引起一圈圈的涟漪,就好似小精灵在湖面上玩耍,让人不忍心打破这里的宁静。
落日的余辉洒满大地,不知不觉一个下午过去了,后知后觉落日的余辉洒满大地,又是一幕让人觉得美到不可方休、不敢呼吸惊扰到这里的画面。我小心翼翼的把这个画面定格,让它留在了脑海里手机里。惊叹过后,我們找了一片空地作为过夜的地方。晚上到來之前,我們一行人在附近找來了一些石子和树枝,用來做篝火。大家围在一起聊天,拿出了自己准备的食物,一边吃饭,一边分享今天拍下的相片。这是一幅既难得又溫馨的画面,沒有荧幕相隔、沒有低头不语。
夜幕降临,月色银灰,淡淡的白散落大地,萤火虫逐渐出現,星星点点的流萤化作我們的灯。它們在引领我們,让我們跟上,进入森林的深处。一路上,一排排郁郁葱葱的树木从眼前经过,看似整齐,其实杂乱无章,呈現出什么叫乱中有序。
许久之后,流萤散尽,我們在森林中央不知所措。想回去,但是不识路;想前进,但是看不见。这时,黑暗里隐隐约约露出一丝丝的光晕,后面跟著一个身影。随著光源的靠近,身影也越发清晰。是一个身高大约一米七五的男孩,他的肤色白皙,皮肤光滑细腻。头上顶著一双银白的鹿角,头发白似雪。他有著一双丹凤眼,浅灰色的瞳孔包含著无尽的冷漠。他就像莲花一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就像是不小心落入凡尘的神仙,不容冒犯。仔细一看,他身边的光源是一个个小精灵,他們有著尖尖的小耳朵,半透明的小翅膀,身体只有一个少女的巴掌大小。
那个「神仙」缓缓开口问道:「你們是谁?是怎么來到这里的?」他冰冷如霜雪的声音让我們突然清醒,结结巴巴的回应:「我……我們是來旅行的」「是……是萤火虫把……把我們引到这里的……」「抱歉,惊扰到您了?」
「神仙」若有所思,脸上的神情也有所缓和,等了好一会兒,「我叫竹弦,是『神树引路人』。跟我來吧。」說完,他就转身走了。我跟伙伴們面面相觑,虽然我們不知道竹弦在說什么,看來只能跟上他了。
途中,我們壮著胆子问了竹弦一些问题。从他口中得知,擅闯这里的人,最后不是死了就是疯了,因为贪婪。而他是一只鹿,活了上千年的鹿。他說我們是神树看上的少数人类。这件事对我們來說,这一切都那么的不可思议、那么的玄幻,当然,冲击力也不小。
走了好一会兒,竹弦突然停下,「到了。」我們面前有一颗巨大、壮实但又不寻常的树,牠有六、七层楼高。同样地,牠也非常粗。牠的叶子是蓝色,散发著幽幽的蓝光树枝吊著一些像蓝色托帕石的晶体,在月光的照耀下,一闪一烁的。这真是太美了,除了美,真的沒有什么可以形容的了。
在我感叹的时候,突然发現伙伴們都不见了,一道苍老、空灵的声音传进耳朵,「人类,你想加入这里,成为这里的一份子吗?如果你想,必须放下現实的一切。」我惶恐问道伙伴們在哪,竹弦說他們跟我一样在做选择,只要我們有相同的选择,就会相见。
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