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肺炎當然對我們的日常生活造成莫大的衝擊,也徹徹底底地改變了我們生活的形態,使人類文明邁入了一個新紀元。但同時,其衝擊還殺死了不少人,使無數人失去親人,愛人,友人,亦使朋友分離,使愛人疏遠。上述正面影響,也是源自我們對疫情的防護措施。可是,疫情的確對社會造成極大的不便以及傷害。肺炎疫情,功過如何,如今辯明。
首先,前文提到:這次的疫情殺死了不少人。根據世界衛生組織的報告,在這一年多快兩年的疫情中,已有三百多萬人死在瘟神的鐮刀下。這個數字聽起來不多,甚至還不足香港這個世界地圖上都看不見的小地方的一半;但是,三百萬人也是不少,也是我們不希望看到的數字。畢竟香港的人口極度密集,人口密度乃全球最高的地方之一。
經濟和我們的心情一樣低迷。經濟活動被迫停止。一切經濟指數都急劇下降,全球經濟陷入停滯。股市交易停止,將這次的生化危害轉為金融和經濟的問題。人們對此感到恐慌,發瘋似的囤積即棄餐具和衛生紙。在全球其他地方,這兩種商品的價格已經飛漲。工廠幾乎無法為公眾生產足夠的必需品,同時也是挽救生命的商品。香港政府在紓困措施上花費了驚人的191.5億港元,而如你所見,幾乎什麼都沒做的了。這意味著政府必須不斷地拋錢。這是一個經濟黑洞:錢進去,但永遠不會有什麼成效。據政府估計,2020年第一季香港本地生產總值較去年第一季下跌8.9%。還有間接經濟成本,根本沒有辦法量化它們,但每個人都同意社會受到是次肺炎疫情的極大傷害。餐廳必須在晚上 10 點前關門,這對於習慣了夜生活的香港人來說是在太早了。在街上放眼望去,看到的大多數零售店都關門了。事情看來,這種不可估量的影響在短期內不會恢復。
隨著對於戶外活動的嚴令禁止,網絡媒體出現了爆炸式增長,其增長速度比過往歷史上任何時候都快。訪問 Youtube 和 Netflix 等在線視頻網站的人數呈指數級增長。隨著越來越多的人習慣了這一點,我們可以看到這種趨勢將繼續下去。隨之在線課程和 在家辦公成為趨勢。我聽說一些公司正在削減辦公室大小以降低成本,並鼓勵員工多在家工作。他們發現了這種設置的優勢,並正在擁抱未來的技術。這麼看起來,這次疫情海還不錯呢。對人類的技術革新造成推進作用。每一次技術革新,都需要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件方能推動,如兩次世界大戰,就造成了坦克,計算機,核能,以及一堆今天看來理所當然的技術。而且這次疫情由於人類科技的進步,比起歷史上的歷次大流行,死的人的比例算少了。歐洲著名的黑死病殺死了兩千五百萬人,佔當時歐洲人口的三分之一。臭名昭著的西班牙大流感的死亡人數是這的兩倍。
上文明確指出這次的疫情對人類文明造成的影響有好有壞。在殺死不少人的同時,也使人類的生活模式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變得更貼近未來了。一個硬幣總有正反兩面,雖是老生常談,卻也是不可否認的真理。
但就我個人的觀點看來,疫情造成的破壞比建設多。科技的革新是無可避免的。人類追求進步,如同水往低處流一般,是已被證實且接受的道理。是次疫情只是提早了未來的到來。為了這種小事而犧牲數百萬人的性命,實在不值。而且所謂未來的提前實現,也不過是人類迫於無奈的應對。
不管怎樣,疫情已經有一年多,而且完全沒有任何看起來可以讓我們脫下口罩的事件。我們已經沒有選擇。因此,改變是好是壞其實沒甚麼意義。更應該注重的是如何渡過這個難關,把疫情造成的正面影響延續下去,以克服接下來人類文明將面對的重重困難。人類連黑死病和西班牙大流感這種規模的災難都能撐過去,我相信這次的疫情要跨過去,根本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