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我跟著子誠匆匆的腳步,好奇的我一心只想了解他的難言之隱。子誠再一次匆忙地趕回家。站在大廈梯間的我發現子誠沒多久便離開了家又快步走到市的醫院。
病房中有一位中年女士臥在床上,她吊着鹽水,醫生正在為她進行檢查,她臉上露出痛苦沮喪的表情。這時子誠走了進去,失意的她頓時歡喜了起來,原來她就是子誠的母親。醫生離開後,我躲在門後繼續聆聽他們的對話。
「你今天上學順利嗎?」
「順利。」
「其實你不必每天也來探望我,一星期一兩次就好了。你這樣怎麼有時間溫習和做功課呢?這樣我反而更心疼。」
「難道要你獨自痛苦地接受化療嗎?爸爸已經因你的病情而離我們而去,我怎能掉下你自己一人受傷呢?」
說着,他們兩母子都哭了起來,連我這個旁觀者也為他們的遭遇而感到傷感。
這天,子誠又遲到了,老師又再一次責罵了他。但我反而對子誠感到尊敬和佩服。在我眼中,現在的老師只是一隻可怕又可憐的井底之蛙,只是知道怎樣去標籤同學為壞學生。但他們為人師表的可有想過了解學生的苦衷和進入他們的心靈嗎?老師不只要教書,還要了解和幫助自己的學生,不應只是責怪而是為他們着想。「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們應多關心身邊的「壞學生」,因為他們需要的只是我們的一點關心和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