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來到監獄已經20天,在這20天中我表面是一個安守本分懺悔罪過的囚犯,但暗地裏和監獄內不同勢力打好關係,用金錢打通了監獄的人員,上至監獄長下至獄卒全部屈服於金錢之下.因此我在監獄裏過上了舒適的生活,住兩房一廳的監倉,熱水無限供應可以浸浴,可以直接由餐廳叫外賣,無聊的時候有PS4,上facebook instagram等等社交媒體更沒有問題.
但我並沒有因此安於逸樂,想到我要蒙受不白之冤以言入罪,實在氣憤難平.雖然在監獄中不用聽到父親的嘮叨,正是我夢寐以求的安靜生活.但正如孟子曰「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在監獄中竟然有超過3成的人都是因網絡廿三條入罪,網絡23條實行了短短三個月,就逮捕了如此多的人,這些事情一定有中央的推波助瀾.香港市民怎能看著,中央不斷踐踏一國兩制,假借維護創作之名行那假道伐虢維穩之事,我實在無法對這一切不公之事視若無睹.
我雖然是世界首富的兒子,但我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能創造一番驚天動地為業的大人物,選擇安分守己的生活,身邊沒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抬頭看了一下監獄外的天空一片蔚藍,但在看遠一些,北方的灰雲正在攪動著香港自由寧靜的天空,我下定決心「真正的自由決不是由別人施捨得來的,萬鍾則不辨禮義而受之,萬鍾於我何加焉?我要把自由掌握在自己手中!」我撥通了父親的電話:「老爸,我想出來了?」父親語氣略帶一絲驚訝地嘲諷道:「什麼回事?我還以為你想一輩子待在監獄中逃避我呢!」我不禁莞爾一笑:「爸我想通了,以前的我混混噩噩,只想過平平凡凡的一生.但現在我終於找到目標了,我決不容許香港,我的家鄉,這片自由的淨土受到破壞.我知道你一直籌備香港獨立的事情,我從來沒有求過你,但今次請你容許我為香港的自由略盡綿力吧.」
第二天后,我踏出了監獄的大門,等待著我的可能是鋪天蓋地的洪水猛獸,可能是綿綿不絕的嘲諷眼光,可能是萬劫不復的修羅地獄.匈牙利詩人裴多菲·山多爾說過「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但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我無憂無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