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建山,你讀你作的文章吧!」老師嚷著。
「我的志願是當一位發明家,發明各式各樣、千奇百怪的發明品,我還要把高達帶到現實的世界中,保衛著我們的安樂窩……」我擠出一個神氣的表情地說。
「李子強,現在到你了!」老師指著他說著。
「我的……志願…….是……」李子強說。
「罷了!看你還是沒完成功課,你明天完成了後再拿給我批改。」老師憤怒地嚷著。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發明家、高達這些夢想都已經被現實扼殺了,現在只呆在一所三九流的餐館,吃的住的都在這裡,總算有三餐溫飽。
「新聞報導,再發現一個國家遭到不知明病毒所侵襲…..」
「建山,你有信啊!下班後來收銀處拿吧。」店主大聲的喊道。
「好啊!我也沒有親人,整天都呆在這,朋友也沒多個,到底是誰寄給我的。」我雛了一雛眉頭地喊出來。
「好像是陳家明寄來的。」店主端著信封的背面喊著。
「陳家明,到底是誰?」我心想。
我慢慢地撕開了信封,只見紙上只有寥寥無幾的字數,裡面寫著
「建山,還記得我嗎?還記得〈我的志願〉那一篇文章嗎?你能夠出來與我一會嗎?請電23456782」
看到這,我的眉頭已經雛得樹紋,一摺摺印在額上,〈我的志願〉,我曾經寫過這麼土氣的文章嗎?我唯有致電那個號碼,才想起家明是小學同學,但不幸地他已經在數天前被帶返天國。
「對不起,我先生已經離開了人世,請問你是誰?」電話筒裡傳出間斷的抽泣聲。
「我只是他的一位小學同學。為什麼會死的?」我愣住了。
「家明是被殺死的,他死時有一個巨大的腳印在旁,他被壓成肉醬。我希望你能夠出席家明的葬禮,好讓各親友能夠送他最後一程。」他妻子道著。
「好的,沒問題!請留下時間和地點吧」我說。
踏進會堂,瀰漫著悲涼的粒子,每個人都垂著頭子,黑沉沉的衣著更把氣氛推至死寂,看著置中的棺木,縱然裡面已經屍骨全無,也不禁使人心靜下來,為著死者的離去而默禱。眼看著這所華而不俗的私人會堂,才知道家明已經是國際機械公司創辦人,擁有數千億身家的富豪。
「建山!建山!」背後傳著一把沉厚的聲音。
「你們是…….」我再次雛起了眉頭。
「是我們唷,原來你也出席家明的葬禮。」那沉厚的聲識再次道著。
「原來是子健、家寶、康建雪與嘉來,小學畢業了後很久沒見了啊。」我終於從腦海中把他們的名字勾出來。
「你有沒有收到家明的信件?我與、家寶、康建、雪與嘉來也收到同一封信件。」子健嚷著。
「有啊!當中提及〈我的志願〉,我總是找不到這篇文章。」我說
「〈我的志願〉這篇文章收藏在學校的文件中,恐怕家明的離開,與這篇文章極為有關係。」子健嚷著。
「不如我們待葬禮完畢後,分頭行事,子健、雪與我到學校找文章;家寶、康建、嘉來找已退休的李老師,問個清楚吧。」我說。
跨過母校殘舊的鐵欄,發現學校已荒廢了多年,了無人煙,但是裡面的一卓一木,每樣東西都沒變,到達了教員室,找到封滿塵埃的文件夾,看見小時候充滿稚氣的文字,蹦跳在眼前,回心微笑了。
豈料,當看見李子強的文章,使大家都愣住了。裡面寫著,
「我的志願是當一名機械駕駛員,駕著機器人馳騁各地,把病毒、災難帶到全世界,且在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毀滅……」
「現在已經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一號了,我們應該找李子強談談。」我道著
遙望遠方,家寶、康建、嘉來跟我們集合,他們說李老師已經死了,他身遇家明同樣遭害,大家唯有繼續朝著唯一的線索走著。可是,當聯絡子強的時候,他親人亦說他已經剛剛離世,死法亦是一樣。拯救地球最後希望已經沒了,唯有等待十二月三十一號。
十二月三十一日零晨,烽火四起,四處的大廈已化成碎片,漆黑中浮現出金黃色的兩點,一個魔鬼的眼神正在遙誰著四周,那頭機械惡魔口裡噴出毒霧;轟!轟!轟!沉重的腳步聲把周遭的建築物震裂開,它手中的鐮刀把天空也斬成兩片,災難已降臨到地球了。
「為什麼會是你?」我站在地面上愕視著那頭魔鬼上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