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被封鎖在黃色的警界線中,大批警員在場戒備。
我終於控制了兇手的暴行,可此刻我亦難逃一劫。只是說,我來晚了。
“ 凌傲天,你為什麼出賣你尊敬的老師。 ” 我緊握着這削尖的鉛筆,聽着走火入魔的生物教授在怒嚎,在血肉糢糊的生物化驗密室對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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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進入了我的生物系,就冀望你為本院帶來光榮的成就。” 陳教授拍着我的肩說。
“ 承你貴言,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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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裏面的人聽好,你們已被警方包圍,趕快棄械投降,走出屋外。”
教授像是對此充耳不聞,手術刀泛着銀光,一臉邪笑,正向我逼近。
“ 讓我替你也改造吧!傲天!”
同系有三十多個頂級尖子,我安排了和他們一齊進行學術任務。每次進行死屍解剖,陳教授都會興奮得進入了自己的忘我世界,在場人士,均覺惡心。
我們在美國人體科研項目組中的建議得到採納,於是我們開始與教授合作如何能夠幫助人類昇華體能。
唯一讓我們不能接受的是 -- 他要以活生生的自願者進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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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殘酷的事實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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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境極度貧苦的阿明,在實驗開始的一周後,在交通意外沒有入院的情況下被截肢了,而他的老爸卻突然有足夠的金錢進行手術。
整個研究團被哀傷籠罩,惟獨教授一人依舊興奮。
此後,每隔兩三天,生物院就不斷出現學生因壓力太大而自殺,當中當然不乏我們的團員。
吊詭的是,死者並沒有留下遺書,甚至,沒有遺體 ......
而每次當有人死亡,教授均會對我們表示對這研究更添信心。
眼見只餘下五六個同組同學,沒有一個能夠提勁工作,就只有陳教授一人在拼搏。
校方下令解散研究團,在教授極力爭取下被保留下來。
我開始懷疑教授是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
我跟三個同學兼知已商討,也覺事態嚴重,必須對這位教授重新評估及進行秘密監視。
絕大部份的同學也自殺了,因此學生的出席應該急速下降,教授沒有理由會向校方撒謊以瞞騙校方生物院的學生幾乎在半個學年消失殆盡。
我於是向警方求助線人並讓他們授權於我在學院進行探究,此事實在太過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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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臥底,亦是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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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務處允許我盡力協助調查,奇怪的是,生物科的出席率處於正常狀態,只是偶爾出現幾個學生缺席。
“ 這當中的問題,絕對不少。” 林旭在嘀咕着。
教授站在院舍,看着飯堂的我們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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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小子肯定不成。” 督察在警告。
我看着地上那些支離破碎的同學,我打從心裏寒了出來。
教授向我逼近,我推倒了盛玻璃瓶的木架,整地都是化學液體,一塊玻璃片穿透了大腿的大動脈,在數分鐘內我就會因失血過多而亡。
我放聲嚎叫,手中的鉛筆使勁地刺向教授的肚皮。
我的鉛筆斷了,可他卻紋毫不傷。
他冷笑了,仰天狂笑,之後伏在我身上。“ 讓我也替你改造改造吧。” 我再次慘叫,他用手術刀狠狠的把我手掌釘在木架上。
“ 飛虎隊,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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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的月份財務報告,校方有十一萬撥给我們生物科研組以作全力的經濟支援。可我們的設備依舊, 物資多了少許,只是少了人。
“學校為什麼會沒有聲音,家長為什麼會沒有投訴呢?” 細威陷入苦思, 我們更加積極參加那個研究組。因為這事極不尋常。
教授又再次站着看我們, 他的臉在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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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們被教授在研究組的名單中剔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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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分頭去各個自殺的同學家中進行訪問,他們只知道自己的孩子在校留宿,參加一個美國的生物研究組, 為家裏增光。
校方堅拒不相信, 指陳教授是學校的一位優秀的老師,希望我們不要亂编故事。
警方已經開始為我的疑問作出佈處。
教授的妻子說他已出國一個多月,到美國進行科研。
以正常的思維推斷,下一個目標就是我們。
同組的同學已經借病假回家,不敢出席這個科研組。
警方對我對所說的半信半疑,派出一個現已殉聽的警探進入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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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 ......
冰冷的刀鋒貼在我的胸膛,準備切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