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暑假星期天的早上,太陽不知不覺已升得高高,陽光穿過房間的窗戶猛烈地照着兆兒的臉,兆兒伸了伸懶腰,坐起來,感到頭痛欲裂。也許是昨晚喝得太多酒,酒意未除吧,兆兒心想。
就在此時,兆兒的電話響起了。
「喂?誰呀? 一大清早打過來吵我…」
「哈哈,早安呀,我是小愉呀。」
「小愉? 找我幹麼…」
「今晚希樂說要出來玩呢?你來不來?上次的的士高,你還說那兒的獨立房很舒服呢!怎麼樣?」
「不。」
「為甚麼? 為甚麼?來吧!你沒空? 」
「我不舒服,想留在家休息。每晚的的士高生活已令我覺得煩厭。」
「那…那就算了吧,你不想去我也不能勉強你…」
小愉說罷,便掛線了。
兆兒望望天空,深呼吸了一下,繼續睡。
晚上的一個的士高裏,小愉和她的一朋好友正玩得直樂。
「哇!小愉你真厲害! 」
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門外……
「兆兒?!怎麼是你! 你不是說...」
兆兒咧嘴而笑,道: 「怎樣呀?不歡迎我嗎? 」
其中一個男生壞壞地道: 「哇!小愉你這樣關照我們? 好漂亮喔… 」
兆兒二話不說便坐在那男生旁,舉起一隻酒杯,笑着對那男生道: 「你沒用過的吧! 」
那男生道: 「哈哈! 當然沒有!我叫希濤…」說罷,希濤舉起了一包白色粉未,壞壞地笑道:「請你的。」
兆兒二話不說便把它吸下了,而希濤便不停的與兆兒搭話。兆兒卻沒有當他是一回事,自顧的繼續喝酒,喝得醉醺醺的。
小愉看在眼裏,她從未看過兆兒這樣反常,於是,她大聲說道: 「好了!今晚夠了!兆兒!跟我回家吧! 」
兆兒回小愉的家後,小愉便大聲喝道: 「郭兆兒!你明知道你的後果的!你從來也未試過這樣不理智的!你到底怎麼了? 那的士高是希樂的場,那希濤也是希樂的人,你明知希樂不喜歡別人和她的人友好的!你知道嗎? 那希樂打人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還有! 你不斷的喝酒,你知道你的後果會是怎樣嗎? 」小愉嘆了一口氣,續道: 「兆兒,是不是發生了些事情? 」
兆兒哭了。她由五歲起從未哭過的,現在十七歲的她哭了。她抽了抽鼻子,向小愉道出她媽媽與她今天下午所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