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上貼滿照片的紀念cha,在一片歡笑聲中拍過大合照,我拍打著允行的肩膀,笑說著:’不要記住我們啦!自己去找女朋友啦!重色輕友“ 吵鬧聲此起彼落
允行看了看手錶,拿出護照,’多謝大家今天來機場送別,我要登機了,保持聯絡吧!” 跟我們每個擁抱以後,便進了離境大堂。
突然,我們靜了下來,就連平時最健談的一心,也沈默不言。走了好幾分鐘,各人也只是低著頭,看著鞋尖一直前行。 剛才輕鬆歡樂的氣氛,心底裏各人也是這般沈重。
最後大家不發一言,各自搭上巴士回家去。而我搭上A11 巴士回到了昔日和允行一同訓練的摩頓台球場。摩頓台早已拆除,球場也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工地。人離去,球場遷,留下我一個漫步著,看去遠處,唯一不變的就是球場旁邊的,夫妻檔經營多年的士多。以前的我們每次訓練後都會來這裡吃可樂刨冰。到了士多,老婆婆問我:“今日自己一個過來呀?行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