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入獄都有自己的罪,而入獄反醒,但一些有地位的人會尋找“替死鬼”去代替他的罪。而我便是其中的一個,要不是家人需要做手術的資金,並要背上傷人罪,在獄中留五年。
“張雨鑫,從今日起直到出獄,你都是叫N2023”獄警一個又一個地給予犯人的新名字。
一個又一個犯人拿到生活用品,每走一步,心中多一份害怕,每看到一個監獄內的人滿面傷痕,心中對未來的期望便越來越少。
走到一個監房的門口時,我被獄警推進這個監房,沒有窗口,有種生銹的銅鐵氣味,沒有修保的水管的水滴到有裂縫的水泥地上,牆上又有很多的血跡以裂縫令我想將食過的午餐全吐出。同一監獄的人好像大有來頭。
到了晚上,不知所措的我看到牢房的門逐漸打開,犯人都懶洋洋的走出來,我也跟班著大家走到餐廳。每個人都拿一個餐盤,獄警散漫的將硬得像石的米飯甩掉到餐盤,又舀了一碗令人反胃的菜。
看來這些食糧連螞蟻也不會走近,現在居然要我們食。我天真的以為沒有人食,但我看到周圍的人,大家似乎都習慣了。我拿起了匙羹聞了一下味道,我的胃已經把它們拒絕在外,冷飯冷菜實在難以下咽。
晚飯時間結束了,大家回到各自的牢房。我看著發霉又有斑斑痕跡多牆想了一整晚“如果不是要給家人尋找手術費,我才不用進來”。
到了第二天的自由時間,我被同一監牢的人以及她的上頭包圍了,她們看我很弱,又不尊重她們。正當有一刻以為自己一定會死時,有三個黑影在我面前,為我趕走她們。一個短頭髮的女生說我可以叫她大哥,另一位手上有紅繩的女生為會長,還有一位年紀輕輕,頭髮有點少的為娜娜。可能她們覺得我的名字太長幫我取了別名“叉叉”。
一個月後的某一天,我們一起打籃球時,我問她們是為甚麼入獄。“我是因為建立黑社會,並與其他人打架而判十年,我已經留了三年”大哥的表情很怨恨。
“我是做殺手,但有一次失手被紅繩會的人出賣判無期徒刑”聽到會長的聲音已經很想殺死那個人。
“我只是到便利店偷日用品,我自己也不知道偷過多少次”娜娜到現在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
她們開始反問我,看她們氣勢逼人,我只好全部說出。她們一開始也不敢相信,但她們只說了一句“你放心,我們人脈廣大一定會幫你還回清白,錢會給你”。我真是不明白為何這種好人反而要入獄。
再過多一個月後的某一天,獄警帶了我去見獄長,根據大哥從獄警帶回來的消息,我的事件的有新的發展。我是否能回到大家的社會,我一邊走一邊想像。但現實是不是我心目中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