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到上學的日子了,在上黃老師的課堂時,當他看向我的目光不禁令我後背一涼,短短四十五分鐘好像已經過了一個世紀般,終於下課的鈴聲響起,我屏住呼吸鬆了一口氣,一聲低沉的聲音傳來:「放學後過來找我。」便走出班房,我全身上下打了冷震,心想我還年輕,我不想英年早逝上新聞頭條。
到放學後我硬拉着允行陪我壯膽,但直面對着「殺人兇手」時腳還是不受控制抖了起來,黃老師一開口就支走允行問我:「你昨天去了哪裡,又看到什麼了,如實告訴老師。」我腦子轉了轉說:「我昨天放學和允行吃了雪糕,便回家了。」他疑惑的嗯了一聲,便說:「如果你還有什麼忘記沒有說的,之後記得找老師說。」之後就放走我了,我滿頭是汗,拉上門口的允行就走。
到了八點,我和允行一直坐在公園等他放工,之後一直尾隨他直到到了一個轉口,我們跟掉了他,突然後背拍了拍,那熟悉的低沉聲說:「你們在幹嘛?」我們吓得大聲轉頭就跑,跑到一個巷子,我低聲說:「果然他就是兇手有這麼強的反偵查能力。」我喋喋不休地說,允行已經吓掉了魂了指了指草叢邊,我看過去一個女人躺著在草地上而邊上的草早已染滿鮮紅色,而旁邊站了一個熟悉的身形,對上那琥珀色的瞳孔和金髮,是昨天的殺人兇手!我們屏住呼吸住旁邊慢慢走,試圖跑去馬路求救,但還是逃不過連還殺人兇手的眼睛,我們吓得呆在原地,走不動道,兇手從黑大衣拿出手槍向我們射出,我們害怕的閉上雙眼,幾聲槍聲過後,我們竟然毫髮無傷,我們望過去又一個黑色的身形閃過去和另一個黑衣人扭打起來,我們一時分不清誰是兇手,突然又是熟悉的低沉聲大喊:「快!快報警!」我們連忙拿出手機撥通報警號碼,之後又驚恐地發現兩個黑衣人被請扯下面罩竟然長得一模一樣,他們扭打過後分出勝負,只見一人從口袋拿出手扣,說:「過去這麼多年了,你收手吧,當初是你說過改過自身我才一時心軟放走你,而你現在謀殺了多少無辜的市民,還對小孩下手,就算你是我親弟我也要抓走你,接受政治的審判。」警車聲到後把逍遙法外的連環殺人兇手捉拿歸案,自此告一段落,黃老師走過來關切問:「你們沒有什麼事吧,待會我的同事和你們錄完口供就可以回家了。」之後可能又意識到我們不知情又解釋說:「其實我是警察,被抓的是我雙胞胎弟弟,前幾年聽說他在學校附近出現,所以我就入職了學校,其他就不多說了,希望你們在學校保密就行了。」之後黃老師也自己帶上手扣上了警車,因為多年前為了保他弟弟做偽證自首了。
自此我們又過回正常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