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這幾位同學了, 五樓生物室的大門從此被鎖上接近三十年,學校也因此建造了新的生物室,把生物室內的設備全都買了新的,換句話來說那個舊的生物室就將停留在三十年前的光景,這三十年內從來都沒有人進出過那個生物室,然而學校聘請榮叔榮嬸就是這個緣故,榮叔榮嬸曾經在寺廟內修煉,因此多年來都要依靠榮叔榮嬸每一個晚上到生物室門口念經文把門鎖得更緊,但榮叔榮嬸已經老了,然而每個晚上的生物室都會發出「砰砰砰」的聲響,聲響從三十年前的變得更大聲了,像是有人想從生物室內逃出來,在那30年前學校曾經聘請過寺廟的大師來到生物室內為亡靈超度,預言三十年後有一位轉校生將會解開了這裏的詛咒。
「三十年後?轉校生?是我吧?」我半信半疑地問。榮叔榮嬸一直保持緘默,「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去便是。」我輕輕鬆鬆地回答道。「這不是說玩的事,是會出人命的!我們一向這麼疼愛你,當然不願意讓你去冒這個險!」榮叔榮嬸含淚地回答道。「既然都注定了是我去,大家便不用再挽留了,讓我進到這間學校讀書,不是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我是籃球隊未來的隊長,我不會這麼無能的!」我胸有成竹地回答道。然而我心裏卻是充滿著恐懼。
到了晚上,緊閉的學校大門為我而開,掃掉了地上的落葉,像是為我送行,陰風怒號,濁浪排空,日星隱耀,山岳潛形,像是完全形容了我現時身處的這個處境,榮叔榮嬸在送我到五樓前,像叮噹似的一樣給了我一個法寶袋,並告訴我進到了生物室後把桌上的碟子放進這個袋子裏便要立刻出來,一刻也不要拖延,我告別了他們之後,便坐上了往5樓的這個不會回頭的電梯上了,「叮咚」電梯門打開後,又有一股怪風,引領我到了五樓生物室門口,異常的是門前今天並沒有發出巨響,像是知道我來了,不敢出聲,也許我最恐懼的是我吧,打開了被鎖上的門,我進到去生物室內,一切看似是那麼的平靜,這裏令人好難聯想起三十年前發生的事, 七點三十分了,一股力量大力地把門關上,我心知不妙,另有一股力量把我扯到牆壁上去,我雙腳凌空亂動,她披著一頭亂髮,身上還有被虐打過的痕跡,衣服上佈滿血跡,殘破不堪,她慢慢地抬起頭,用冷冰冰的眼神看著我,那個眼神令我從心底裏發寒,我對著她拿起袋子,想嘗試著能否拖延一段時間,她便把袋子一把掉到地上,我束手無策,她對著我歇斯底里地大叫了一聲,把室內的所有玻璃震破了,她把我一下子從牆壁上扯到窗邊,窗外陰風陣陣,比平時更加大風了,突然有五到白光閃出,原來是當年那五個人的靈魂,他們跟我說:「數到三聲後,你便拿起地上的袋子,把桌上的碟子放進去,聽到了沒有?三二一,走阿!」我來不切反應,便把地下上的袋子撿起,衝到桌上把碟子放進去,那隻女鬼吞噬在白色的火焰裹。
白色火焰燃燒殆盡後,留下了一個紙條,上面用歪歪斜斜的字跡寫著:「參加遊戲的人要永遠被鎖在這個生物室內!」我來不及反應,生物室的那道門已被鎖上,看到了黑板上又有了用血寫的字跡,寫道「遊戲結束」然而我知道遊戲並沒有結束,我是最後加入的人,只有我死,遊戲才能正式結束,打開了煤氣,一場爆炸讓這三十年的詛咒灰飛煙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