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月國的國力曾盛大無比,我們的國王勵精圖治,一連串的改革措施根治了前朝遺留的貪腐腐敗、軍事弱勢。每一次國王出巡,街上無一不是歡迎他的群眾,普通百姓、商人甚或是貴族,都真心擁戴他,並視他為救世主。然而,好景不長,就在異族入侵的第二個月,對前線軍情甚緊張的國王做了個使局勢改變的決定—御駕親征。他親率大軍來到前線城市,在了解異族的部隊資訊和商談戰術部署時,異族突擊國王所在的大本營,異族大將龍塔手起刀落,一代賢王隕落了。傲月國第一次真正感受到異族的強悍。龍塔的狂化能力不同常人,他狂化後不僅力量大幅提升,速度更是到達肉眼難以捕捉的程度,加上他這次一舉擊毀了傲月國人民的信仰,他吹熄了傲月國百姓的希望之光。
此後的四個月,傲國軍失去領袖、士氣萎靡,打起仗來力不從心;異族擁立龍塔為最高主帥,勢如破竹,更有異族士兵豪言要在九個月內攻陷整個傲月國。傲月國的國土已淪陷大半,而且版圖縮小的速率很快,連製作地圖的商家都要跟上最新資訊才做得成生意。百姓都人心惶惶,聽聞異族雖接納投降,但其狂化性質使異族人誤殺降兵敗將、老百姓的新聞時有出現。住靠南邊的趕緊攜同老小,遷往北面;本已住北方首都的,也開始著手從北境逃離到鄰國。這時候,陽光也顯得暗淡無色。
這一天,龍城的守將自縛出降,意味秦河以南的區域已全落入異族手中。朝廷中議論紛紛,一來是國之屏障已陷落,該由誰統軍與渡過秦河的異族最後一戰確是一大問題,二來降派的主張也鬧得熱沸騰騰的。說來國王還沒到達朝堂,因為他還起床。現在的國王闊達非常,不但對如潮般飛來的戰報毫無興趣,聽聞國將滅亡也只是一笑置之。在主戰派與主降派快大打出手時,新國王才若無其事地從他們旁邊登上寶座。主戰派大將上奏請求國王給予他一支精銳軍隊,誓要光復傲月河山。國王不吭一聲,主降派仿似看穿聖意,馬上提出舉國投降的十大好處。國王還是沒出聲,大殿安靜了良久,國王才用其低亢的聲線說:「吵夠了嗎?我決定了,這次,由我出戰。」短短十來字,卻震懾了全場,好一會主戰派才開始附和,主降派只能奉勸國王三思,結果當然不成功。
異族已攻至離首都不足二千里,國王傾傲月的精銳,以其親御部隊為首,與異族的舉國菁英軍隊隔著滾滾沙土而視。時已黃昏,異族軍已有人開啟了狂化,張牙舞爪著,龍塔站在前頭;國王坐在一輛居中的戰車上,軍隊旗幟整齊,士兵肅立,是自前國王隕落後少有的。雙方對峙,天色漸暗,幾隻大雕在天空盤旋。忽然一聲炮響,傲月軍的後方出現大量異族軍,原來是有些異族人使用異能,鑽進沙土中,悄悄來到傲月軍的大後方,準備前後夾攻,一舉殲滅傲月軍。龍塔開啟狂化,身先士卒,不出幾秒已奔到傲月軍前線,視線更是瞄準了國王的戰車。兩軍展開激戰,一時月影映在沙塵中,戰馬的嘶吼聲,傲月壯士的吼叫,都穿越百里塵土,來到天空。
在後方的戰場,孤月高傲的在高空散發著月白的光芒,映射出一道道月環,忽然聽見大雕的嚎叫聲,只見十來頭雄雕背著孤獨的月光,俯衝下來,異族人一時手足無措,不少被趁亂斬殺了,但傲月軍卻似與大雕為好友般,共同殺敵。
這時深入敵陣的龍塔來到國王的戰車前,一閃進車中,以速度對裏面的人割喉刺殺。當龍塔斬斷首級後,卻發現手感不對勁,側眼一看,竟是一木頭人。當龍塔心中大叫中伏之時,木頭人延出幾條木條意圖捆縛這龍塔,龍塔反應迅速,馬上以其狂化的驚人速度逃離該戰車,由於其戰車在傲月軍的正中,故龍塔甫出,便遭到圍剿,龍塔的速度實非常人能比擬,他很快就衝出重圍,奔回異族前軍跟前,但他驚覺木頭在混亂中緊緊粘在他的手背上,而那木頭首級,臉上仿佛露出一絲笑容,緊接著一聲暴響,大概持續了五秒,五秒後,異族前軍有大半已被爆炸波及,倒地不起,龍塔更是灰飛煙滅了。異族後軍被傲月軍與大雕合剿本已方寸大亂,加上這一炸藥,更是無力回天。傲月軍大獲全勝,所謂成事在人,國王的頭腦原來比異族人的狂化威力更大。
接著那十年了,傲月軍屢次在國王帶領下挫敗異族,光復河山。這天,異族正式被逐出傲月領土,同樣的月色,卻映照著一樣卻又不同的景色,是戰亂結束的景色,是人民重拾光明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