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夜起,所有燈光都消失了

頭殼傳來陣陣的痛楚,面露難色,手托著頭,以柔弱的聲線說道:「時間無多,我們繼續開會吧。」同學們以擔心的目光看看我,問道:「你還可以嗎?。」我答道:「不用擔心,似乎是因爲昨夜通宵工作以致。」說罷,便繼續開會,完成了一個又一個議程,我也把頭痛一事拋諸腦後,繼續沉醉工作。

到了約晚上十一時,我看看手錶,方才得知夜已深,甫和同學步出咖啡店,往隔壁的快餐店吃飯。可能是因為身體太虛弱,吃飯之時差點暈倒,同學相勸早點回家休息,但我因爲還沒完成工作而一口拒絕。吃過晚飯後,大家又把手提電腦拿了出來,繼續會議,倒數翌日啟始的活動只有數小時,大家都不敢怠慢,怕因自己影響全組的進度。隨著一個又一個議程的完結,會議終於告終。抬頭一看牆上的時鐘,已是凌晨四時四十分,圍著桌子的同學們早已筋疲力盡,拖著疲累的身軀回家。踏入家門,一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鬧鐘還未響起,我已被痛得快要裂開的頭顱喚醒,即使我多努力強忍痛楚,想要多睡一會,還是不成功。我唯有爬出被窩,起床梳洗,吃下兩顆止痛藥,就步出家門,往學校去了。步進禮堂,夥伴們也早已到齊,我們圍了一圈,再次確定每人待會的工作,喊下口號,又開始了最後的準備工作。下午之時,隨著其他同學入座,活動終於開始,夥伴們使出渾身解數。夜幕落下,終於到了活動的尾聲。我按傳統步上舞台,刺眼的射燈照在我的身上,我耗盡最後一口氣,總結一天的活動,多謝所有工作人員。正當我準備將麥克風交給訓導老師解散之時,麥克風從我的手中滑下,我漸漸失去平衡,原本刺眼的激燈不再耀眼,相機的閃光燈也不再閃爍,我再看不到眼前的觀眾。刹那間,所有的燈光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