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面對網絡上對我的批評時,我感到後悔。但我在冷靜下來時,卻感到不解。
首先那名婦女只有四十多歲,兩手空空,沒有特別需要,我何解要讓座給她。她後來甚至能大聲地辱罵我,而我的右腳受傷,從客觀角度上我根本沒有錯。
其次,我對學校減了操行分的行為更是不解,學校只憑一段我說髒話的片段,我當時又沒有穿校服,這不單是不公平的待遇,還是學校對網絡上的批評選擇了犧牲我一個,保全學校良好的形像。
對於網上對我的道德批評,我更為氣憤。在網上批評我的幾百人,也不定只有十人是目睹事情的全部。但他們只看見那名婦女錄下,對我不利的片段。一個個以為自己正義,其實在恃強凌弱。不知全貌,不予置評。連這麼淺白的道理也不懂,何來的資格批評我。
自從關愛座出現後,人們看見空的關愛座不敢坐,有位不能坐。坐在普通座位的人也只覺得反正有關愛座,他們便沒需讓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