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狙擊槍的扳機,我頓時穩定自己的心神,雖然秘道四周的空氯十分炎熱,但是我已經習慣這種環境,而且特首所犯下的惡行令港人無法生活安康,他憑甚麼可以在這個世界上繼續生存?
[既然他是無法受到制裁,不如由我們動手好了。] ,我不知道目標死了會對政府構成甚麼影響,我只知道上司說過任務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當我聽到準備命令後,扳下扳機時,突然台邊傳了一陣爆炸聲,我隱約看見三名穿著制服的人員倒在血泊中;從他們所發出的慘叫聲來看,他們應該憩不到我們在禮堂裏以及頒獎台安放了塑膠炸藥。
台下的人頓時爭相走避,而警員則拿起MP5K掩護目標到後方,想藉此護送他離開,不過,我的同伴並非等閒之輩,他們拿起了突擊步槍向警員開火,不久,那兩個警員就受傷倒地。
目標開始感到恐懼,並且四處張望,但是這樣的舉動豈不是下手的最佳時機?
我看著準星,並且拉下扳機,[呯 ---],目標倒在地上,紅色的血在他的頭顱緩緩流出,我用手機向上司告訴我們已經殺死目標,而他亦同意我們可以從這裏撤退。
正當我認為任務已經完成時,一班穿著青色制服的青年來到場地,他們拿著九十五式和手槍;起初我以為他們是共軍的駐港部隊,不過他們的外表比較年輕,而且制服上的徽章和他們的不一樣,所以我覺得他們應該是青少年軍的校內成員。
當中有一個看起來年紀應該較大的青年吩咐四個人把一命嗚呼的特首抬離場地,而他和其他人則拿著武器在場內警戒,而埋伏在屏蔽處的同伴們則打開了秘道的門,並往下走;他們則向我們開火,而我們便向敵人開火還擊。
經過一場戰鬥後,敵方的靈魂則埋葬於血泊中,而他們的反攻也失敗了;不久,我們就成功地從秘道中逃脫。
在這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我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看著手機,突然我收到一個短信,
[你的回報已經傳到你的戶口,祝下一次的任務旗開得勝。
上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