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有新信件。」盧若藍一進入大廈,便往信箱裡睢,看也沒看就把信件往袋子拋,「什麼信件來的。」說着,便走進升降機了。「媽媽,我回來了。」盧若藍走進屋子,「沒有人在嗎?不管了。」盧若藍拿起從信箱裡取回來的信一看,「哇哇,嚇死我了﹗這個信封還真令人害怕,竟然畫着有人拿着一個血淋淋的人頭。」盧若藍突然感到一陣寒風吹過,嚇得他縮了縮身子,自然地向四周望了望,沒有任何異樣,「我是笨蛋嗎?總愛自己嚇自己。」他把信一翻,看到自己的名字,「這封信是寄給我的!雖會寄信給我?」盧若藍看着這封信,猶疑着刻不刻打開。最終,盧若藍還是在自己的好奇心驅使下,打開了這封信……
「不是吧﹗竟然只是叫我打這個電話查詢,既然都看了這封信,撥通電話也沒什麼大不了。」盧若藍便拿起電話,撥了一串數字。耳邊傳來一陣陣「嘟、嘟」聲,「這麼久也沒有人接。」盧若藍抱怨道。當他正想收線時,忽然傳來一陣陰沉的聲音……
「盧若藍先生,您己接通本公司的熱線,以及您已經被取錄和免費成為本公司在十月三十一日舉辦的「歡樂宿一宵」的參加者,您可以享用屋子的任何服務,我們將會有職員有十月三十日的十時三十一分迎接您。再見。」
「喂、喂!這麼快便收線了。」盧若藍撥多一次,但是沒有任何人接聽,他的心裡已經充滿了好奇和驚喜,還有一絲絲的不安。
終於到了十月三十日的十時三十一分,盧若藍登上了宿一宵公司為他們準備的車子上,看來還有一男一女亦參加呢﹗
「你們好,我叫盧若藍。你們可以叫我做若藍。」
「小藍、小藍……」 「是若藍……」
「沒啥關係,我叫苗詩雨,他就是杜朗風。杜朗風﹗你快些跟人打招呼!」苗詩雨熱情地說。反觀,杜朗風只是冷淡地說了一句你好,以及叫熱情過盛的苗詩雨不要煩他,便睡了。盧若藍只好坐在一旁,便將目光放在窗外的景色。而苗詩雨只好沒趣地坐在一邊,看她的愛情小說。
時間一晃,便是午夜十二時,剛好踏入十月三十一日,盧若藍,杜朗風,苗詩雨站在一間古老大屋裡,他們都感陣陣陰涼的風,而且在場的燈光微弱,令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嘩!其實這裡的裝飾很漂亮,很有古典風味﹗如果可以在這裡給婚也不錯。」
「但是我感到有些……沒什麼了!」盧若藍欲言又止。
「如果沒什麼的話,我回房間先了。」一直沉默的杜朗風突然說。
「不是吧﹗難道你只想在這睡覺嗎?肥豬!」苗詩雨有些不滿。
「不然,你想怎樣?苗詩雨!」杜朗風望着苗詩雨。
「不如,我們來一個探險,怎樣?」
「好…好啊!小藍,你真聰明!哈哈……杜…朗風,你敢不敢!」苗詩雨只想逃離杜朗風的視線。
「樂意奉陪!」杜朗風只感到可笑。
「太好了,那麼一時在這集合吧!」盧若藍發號司令。
時間又一晃,盧若藍和杜朗風已身處在大廳了,只要苗詩雨還沒現身。
「朗風,你感有些東西在監視我們嗎?」
「是啊!由一進門口就開始。」
「不知詩雨感不感覺到?」
「那火爆兼豬頭的苗詩雨,一定感覺不到。」兩人不約而同地笑起來。
「哇!救命啊!」突然傳來苗詩雨的聲音,兩人對望了一下,便立刻衝向苗詩雨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