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身體檢查後醫生告訴我原來有心臟病。
隨時喪命‧‧‧
一早跟父母到茶樓,劉伯也帶同孫兒來,爸媽又問起我和文謙的事‧‧‧
下午探過七姨,買了她最愛的燒鴨,原來七姨的兒子也結婚了。
「細妹啊!你又幾時請七姨飲呀?」‧‧‧
翌天星期三,又要覆診。
不過是有點喉痛,取藥後又到稻香會媽子,雖事先約好,但媽子一見我又問:「囡,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媽,我今天請假嘛。」
「對呢,今晚文謙來吃飯嗎?」
星期四晚,文謙致電給我。「小曈,今晚‧‧‧有空嗎?」
「不。」
我冷淡的說。我很想答「有」。但我不可再拖泥帶水。
「請你以後不要再打來了。」
我決斷地掛了線,亦為這段情狠狠地劃上句號。
八月十六日,星期五,上了碧琪家,她爛醉如泥,以往滴酒不沾的我像小孩,只喝汽水,文謙也笑我。但今晚我喝了整箱啤箱,可是我不覺得苦。我隌著碧琪,她亦隌著我渡過餘下的時光。
星期六,一個人在家看電視。
八月十八日,我隌父母吃晚飯,我鼓起了勇氣,坦白告訴他們,我離開了電盈,也離開了文謙。
又到了星期一,將所有事說出來,感覺如釋重負。我一個人到赤柱,待了一天。
星期二,突然有中學同學約出來聚舊。一晚之間,十八年來的回憶同時湧上心頭。
「說起來,班長也真惹笑!」
「哈,對呢,那年的畢業照根本完全是不能登出來!」
「怎可這樣說呀‧‧‧」
不知怎的,最後一倒頭就睡,「嗶!嗶!嗶!」我一按鐘‧‧感覺很怪‧‧‧我充滿疑惑‧‧‧是暈眩‧‧‧嗎?我不斷搖頭‧‧‧突然又有點頭痛‧‧‧一兩秒之間心口劇痛起來‧‧‧我‧‧‧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