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悶」從肺炎開始已經過了半年,公司要求在家工作而工作又完成了,球場關閉,遊戲全部通關,我真的不知道有什麼好做,數數我有多少天沒有出街來着……一星期、兩星期、三星……算了不數了。在手機螢幕上反射的面孔,滿面油光,蓬頭塵面,說起來這些日子我已經放棄了打扮形象,打扮得怎樣好看也只是給牆上的蟑螂看罷了。
蟑螂?蟑螂!它飛快地從牆壁爬到我的床邊,一枝箭鑽進了牆與床之間的空隙,該死!我才剛剛打理完衛生,怎麼會有這麼大隻蟑螂,有話說殺蟑螂必須由根源做起,一隻不留,我用力把床拉開,捉到你了!啊!還真是異想不到的頑強生命力,它從紙巾縫中逃走,鑽入了一對木門裏面。
咦?木門,我歪頭一看,怎麼會有木門?這對木門說大不大,說細不細,感覺能夠剛剛好一個人能夠勉強進入,氣氛突然緊張,住在這小棟獨立屋幾年亦不曾發現這對門,說實話,床角位好像也很久沒有移開打掃來着,我輕輕碰了一下這對門,生怕觸動了不知道什麼機關,難道是寶藏儲存室?還是未發掘文物?頓時手心冒起冷汗,但心裏也久違冒起了興奮的心情,自從疫情來到後身邊的樂趣也減少了呢,昂然站起,打給了我的好友允行,他是一名考古學家,相信叫他過來一定會有幫助。
戴上保護裝備,我和允行凝視着那對門,心臟跳得越來越快,不是恐懼,更是探索未知的興奮,「咔嚓」允行用回形針撬開了木門,眼前一景令我們瞠目結舌,一霎間,我們意識到眼前不是大概預知的想像,而確實是未知及預料之外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