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小孩.在某一天我和父母失散了,我跟著一個叔叔走因為他說會給我很多糖果,那時在我被抓的一刻我聽到一個少年為了保護我而牽涉其中。犯人拖著一個麻布袋回他的巢穴,隱約聽到綁架者和同夥的交談,原來他們是以販賣人口和毒品的大集團.人們走進來把少年綁起來。可能因為我是小孩所以沒有太注意我吧,他們並沒有把我綁著。我看著一直被玩弄的少年就感到慘痛。周圍有很多箱子和麻布袋,我走過去打開發現裡面不是人質就是毒品,我趁他們把目光都放在少年身上時,小心翼翼的把門打開,門卻整個倒下了,我立即躲進在旁邊的空隙,守門的、玩弄少年的、睡著教的通通都嚇了一跳。每個人都立刻拿起武器走到門後面,老大叫小的探頭看看,過了十幾分鐘才確定沒有其他人,人們反而因為這件事而痛打少年.我慢慢地走出來,因為門的事守衛變得更森嚴。這時,我看見一個在遠處廁所附近偷懶的守衛。我繞過廁所,撿起一塊大石頭就敲下他的頭。他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我怕被別人看見他就把他拖進女廁了,因為人們都是男人,所以女廁風險比較低。在他身上我找到一張畫著出市區的路的紙。走到遠處發現有一間小屋,我走到窗邊看看裡面是什麼人,裡面黑漆漆的,沒有人。可是門卻開著,我很慶幸找到了一個家用電話,可是因為沒交電費而用不到了,我非常失望。屋子旁邊有一輛單車,雖然生鏽了,但是還可以用,我騎上單車就跟著紙上的路線走。那人一定是個路痴,因為他連一段小路都記不到。我用盡力氣踩到了一間便利店,我問老闆可不可以借用電話,老闆沒有回答,然後走到便利店外吸煙。我拿起電話撥打警察的號碼,把事情都告訴警察,他們說會在10~20分鐘內到達現場。我謝謝老闆後又踩著單車回去,路上,我聽到警車的聲音,到了巢穴後我便躲了起來看戲了。警察和犯罪分子對持了2個小時,有大批記者已經到場準備.壞人們和談判專家要求十輛車子,警察為了人質的安全就答應了要求。十輛車子擺放的位置都是綁架者決定的,警察們怎都想不到車子原來是他們想用來防禦子彈的工具。壞人們戴著武器一邊開槍一邊衝出,到了車子旁就蹲下。在槍戰短短的十幾分鐘,人們像過了幾小時似的。記者們又驚恐又想得到第一手資料,幾個記者不怕死的繼續拍攝.警察戰力不足,所以派了更多的人手支援.最後,警察們取得勝利,但是雙方都死傷慘重.記者們聽到立即衝上前報導最新消息。人質們一一被救出,少年被一個沒腦的警察跨過身體,用武力叫醒。少年看著嘲笑著他的小孩,幾秒後又昏了過去。
“我”在幾天後醒來,原來那集團的老大逃走了,警察問我能不能形容出那人的樣子,我拿起紙和筆,完全地把老大的樣貌畫了出來,連神情都一模一樣。畢竟我對別人的外貌特別敏感.我向警察問起有關小孩的事,警察們都搖頭說:「因為你是被綁起的唯一一個,所以我們救了你先,但是在那時並沒有出現過任何小孩,除了在麻布袋裡面的幾個.但是裡面的小孩都被壞蛋們臨死前殺死了。」警察遞給我那幾名小孩的相片,我心想一定没可能是他。但是,我在相片裡看見了… …他,那一位,救了我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