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型貨車駛到一間又破又舊的房子的門前,那兩個賊眉鼠眼的人把我以拋物線的扔進一間小房間,並鎖起來。
哎喲--
那兩個混蛋弄痛我,你們懂不懂什麼是憐香惜玉﹖等我逃出去,我一定要你們好看。
我左看看右看看,這裡有一扇鐡門和兩扇窗戶,還有一箱箱貨物,鐡門已經被鎖,看來只有那兩扇窗戶是逃出去的最好出口。
我的天,最近真是倒霉,先不見手機,本來想偷偷地跑出去尋回手機,結果被兩個混蛋捉住,早知道讓李先生跟著我,可惡的手機!慘了,現在身上沒有電話,怎能通知李先生來支援我呢?
門呀的一聲開了,進來的是那兩個賊眉鼠眼的混蛋,還有一個穿著價值連城的西裝的男人。
「說吧,你們要多少錢?」我用不屑的眼光看著他們,嘖,早知道他們是為了錢,果然是金錢的奴隸。
穿著價值連城的西裝的男人倏然勾唇一笑︰「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的父母死,或者你死。」
「你!」唇槍舌戰這樣東西,我在學校裏我認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但在這裡我竟然找不到詞來罵他,我只好狠狠地瞪著他。
「小丫頭…」我一聽到「小丫頭」這個稱呼就激怒我,小時候叔叔阿姨們喜歡用「小丫頭」來稱呼我,現在一肚子都是怒火,我立刻打斷他說話︰「什麼小丫頭?我已經十五歲了,哪裡小?」
「丫頭,別辯駁了,敬酒不喝喝罰酒,你要記住這裡是我當家。」那個男人目光突然變得凌厲,被他看得心裡有點恐慌,但要裝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老爸說過不要讓敵人看到你心慌的一面,不然你就輸,我眼對眼的看著他,他接著說︰「你爸去法國出差,你媽和你媽的朋友去了巴黎旅行,恐怕今次沒有人救你。」
我自問我的氣勢不輸他的,但聽到他那麼清楚知道老爸老媽的所在,我不得不有防備心,沉著氣地說︰「你是誰?像你那麼可惡的人一定會被法律制裁。」
他突然走來我身邊,緊緊的捏著我的下巴︰「是嗎?我就拭目以待,丫頭,別動歪心思,讓我發現,你死定了。」聽到他這番話,心裡抖一抖,他吩咐他身邊的人說︰「好好看著她,讓她逃,後果應該知道。」
那兩個賊眉鼠眼的人異口同聲地回應︰「是。」
門啪一聲關上了。
全身突然沒有力,躺在地上,我開始沉思,他到底是誰?他的氣勢太令人畏懼,以他的口吻應該是黑道的人,該不會是老爸在工作上惹到黑道的人?
我換一換姿勢躺,好像有一樣硬物頂住我,我回想出門前帶了什麼,我今天帶了錢包和鑰匙,如無意外的話,還有……出門隨身的瑞士刀。
這把瑞士刀是我老爸害怕我有什麼突發意外而被老爸要求所隨身的小刀。
我心裡一喜,天助我也,天還是眷顧我,馬上打開小刀使用,解開身上的繩子,撕開嘴上的膠紙。
終於可以活動了。
我馬上走到窗戶,往下看,原來這間房間在二樓,算了,死馬當活馬醫,跳就跳,一隻腳準備跨出窗戶。
咔嚓——
糟糕!為什麼偏偏現在才來?我心裡咒罵。
那兩個賊眉鼠眼的人看見我準備跳出窗外,大喊道︰「她要逃出去!她要逃出去!」
我躍身往下跳,雙腳到達地面,拔腿就跑,跑到大道,這條大道冷冷清清的,眼見幾輛黑色的寶馬、法拉利、林寶堅尼和保時捷向我的方向駛近。
不知道是他們的同黨,還是拯救我的人呢?我該怎麼辦?前面有幾輛車,後面有一幾個大漢追著我跑。
車輛停了,車上的人都下來,我看清楚他們,是……是李先生,有救了。
我全身透支,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上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身邊有老爸老媽和李先生,我馬上扑入他們的懷中,在他們懷中放聲大哭,我害怕今次看不到他們,老媽撫摸著我的頭,老爸溫柔的安慰我,說了幾句就走。
我問李先生我昏倒了之後的事,原來這次拐帶的始作俑者是我四叔,聽聞我們楚家在黑白兩道都佔了很高的地位,白道是我老爸掌管,黑道是我四叔掌管,四叔有很大的野心,一直都想吞併白道的生意,經過這一次,老爸沒收了四叔管理黑道的權利,這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
但對我完全不是,自從這一次,老爸下了命令,每逄我出門要帶多一倍的保鑣出去,我嘗試對老爸說︰「老爸,你聘請這些保鑣的月薪比我零用錢多幾倍,我覺得不好意思,而且這樣帶出去太誇張了,能不能撤銷一部分?」
老爸扭曲我的意思還是不懂我的意思,很豪氣的說︰「女兒花老爸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再說這幾年公司賺了不少錢,對了,你剛才這麼說,你的零用錢不夠花嗎?不夠的話,問我拿。」
那時候,我欲哭無淚,我心裡吶喊著,我的自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