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恐慌的同學中,有人為不用上課而開心,有人十分擔心老師的現況。為此,有人打電話給老師但顯然老師的電話己經關機了,所以偷帶電話到學校的人己經毫無用武之地了。我們這群失去牧羊人的羔羊已經不知所。我們甚到到校長室尋找有關老師的地置,但校長卻認為那些是老師的個人私隱,未得到老師的同意不能讓我們看,所以我們的行動都是徙勞無功的。看到校長也焦頭爛額地處理著事情,我們不好意思再煩著校長了。
我們亦考慮過報譼求助,但回想起老師們的時間表上只寫上今天的日期,可能到明天老師們便會自動自覺回到學校,但亦有可能已經逃離香港這個生活節奏急速的城市。此時,有同學提出:「我們也回家吧,反正在這裏也做不了任何事情。」同學們也議論紛紛。最後,我們在校長的同意下各回各家。
到了第二天我三步拼作兩步地回到學校,沒看見老師的影子卻看同學們有說有笑地談天說地。甚麼回事?他們不擔心老師嗎?一堆問題在我腦海中浮現出來。:「甚麼?老師昨天沒來上課?你還沒睡醒吧!」校長笑著說道。原來一切都是夢啊!我下心頭大石似的回到課室等待著上課的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