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希望中學的老師,任教通識教育科,但其實我的真正身份是毒品賣家,向學生販賣毒品,我在學校販賣毒品已超過一年,至現在仍未被警方發現,主要原因有兩個:第一,我的背景良好,沒有犯案紀錄,警方大多只會向黑社會入手,調查毒品交易:第二,註校社工也是我的客人,儘管有學生向她求助,事情也會不了了知。
近幾個月,我的毒品銷量開始下跌,我無意間發現了學校中有毒品賣家,我要把那人找出來,確保我的銷量。
一天下午,班主任節時,有學生驚叫:「看!陳老師在天台徘徊,他...他好像想...」話音未完,陳老師便從天台跳了下來,我立即報警,然後衝到操場。陳老師躺在地上,吃吃傻笑,他的曈孔擴大,是吸毒後的表現,他喃喃唸道:「鬼佬...」之後便昏倒過去。
救護員把陳老師送院後,我立即到外籍老師的房間,他坐在椅子上,悠閒地品嘗咖啡,桌上還有另一隻杯,杯中有喝過的茶。「有什麼事嗎?」他用英文問。我說:「陳老師剛來過嗎?」我用英文問。他用詭異的眼神看著我,答到:「沒錯,他與我商討課程的事...」他把咖啡放到桌上,手指交叉合著,然後說:「看來騙你也是沒用的,那男人發現了我販毒的事,我把藥粉倒到他的茶中,他這次若過死了還真是幫了我個大忙呢!」「你怎麼要這樣做?為何主動告訴我?」我質問道。「你不用假裝驚訝,我知道你的事,那社工也是我的客人,她把一切都說出來了。」他微微笑說。
我們沉默了十分鐘,他在房中渡步,問口打破沉默:「你幫我工作吧,我背後有一個跨國集團支持,你絕對賺得比現在多,若你拒絕,我可不擔保你的人身安全。」我點頭答允。
一個月後,我和那外籍老師在陳老師的出殯儀式期間被三名警察已誤殺和販毒罪名拒捕,我們踏出靈堂的一刻,看到學校的校工從褲袋中取出一個證件戴在身上,上面有香港警務署的標誌。一道陽光射進靈堂,照亮了陳老師的遺照,照上他那燦爛的笑容、慈祥的目光,令我感到悔疚,罪有應得的感覺湧上心頭。